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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花了五千万,既然东西是假的,你人总是真的吧!”
毫无前戏的生涩挤得程暖夕痛出一身冷汗。她狼狈地跪俯在地,不由自主地吟哼一声。
“慕锦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你被骗——”
程暖夕痛得几乎说不出话,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
“不想我被骗?程暖夕,你是不是疯了!在这种场合你装什么清高!你骗我骗的还少么!”
其实慕锦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气愤,或许是因为即使被逼到这个地步,这个女人竟然还是一副不肯服输的样子?
她还有什么好装的?
还以为自己是当年那个才华横溢的设计师?
想要钱,还装清高!
“你不是有本事装么?你跑到这种地方来!”
“不是的!那个设计品是我父亲的心血,我不能让假的——”
“你跟你那个恶心的父亲一样!”
慕锦年怒斥道:“一副假正经的德行,到头来最是虚伪!”
身上的痛已经叫程暖夕快要失去意识了。
她咬着唇不敢再做声,只把双手紧紧抓在包间里的昂贵的地毯上。
她想,这样也好,看不到慕锦年的眼睛也好。
五年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除了他对她的恨,日益增长,那些爱,已经支撑不到了尽头了。
但至少,在自己的记忆深处,他还保留着那样如水温柔的眸色。
慕锦年,原谅我,我什么都不能说……
压着一声粗重的喘息,慕锦年挺起腰身。
他用手钳住程暖夕的颈肩,然后狠狠将她推了出去。
灼热洒满女人颤抖的腿隙,点滴都是讽刺的温度。
‘滋’一声灼响,男人的烟头重重碾在程暖夕的背肌上。
伴随着汗液靡靡的焦灼气息,程暖夕啊得叫出来!
“我再问你一遍,你把程以书那个畜生弄哪去了?”
抓起程暖夕的头发,慕锦年将她狠狠拎提起来。炯炯目光灼出一片燎原般的恨意,像不死不休的诅咒。
逼供的手段不算花哨,但次次都极尽了残忍和暴戾。
程暖夕干脆闭上眼睛,摇头:“死了……”
她的回答,一如曾经。
慕锦年抽出手杖里的刀刃,冰冷的质感横在程暖夕的脸颊上。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这半张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