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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露出了最后的野性,身子用出最大的力量向前扑出去,一口咬在对方的脖颈,用力的撕扯。
没钱的看客、有钱的富人看着场中像一头野狼撕咬猎物的少年,眼眶充血,兴奋的挥动手臂!
“我要活下去!”
温热的鲜血,刺鼻的血腥味同时灌进少年的口鼻,在他身下和他同龄的少年竭力反抗,一拳接着一拳砸在陈北望的头颅上,闷沉的响声回荡在周围。
身下的少年渐渐失去气力,击打陈北望的手臂也变得绵软。
呼吸粗重的陈北望清晰的感知到对方逐渐趋于停止的心跳。
“你赢了。”
操持这场比赛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是露出了些许动容。
陈北望松口,模糊的目光中他看到了身下不再动弹的少年的脸,他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双手撑着满是鲜血的地板站起来。
……
……
三日后,万家窟。
破败的木篱笆被人推开,几位穿着绫罗绸缎,板着一张脸的他们颇为嫌弃的捂住口鼻,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朝着屋内扔去。
“姓陈的小子!你的赏金来了!”
屋内砰砰几声响,鼻青脸肿的少年跌跌撞撞从屋内冲出来,一把抱住地上的钱袋,凶狠的眼神看着来人,像极了丛林中护食的野狼。
“老子岂会要你那点破钱?!真他娘的是一条疯狗!咱们走!”
万家窟,贫民窟。
生活于此的人们,他们是草芥,是渣滓,是富人家的狗都能随便欺压的存在。
陈北望从小就生在这里,没有刀口舔血,只有物竞天择。
看着那些人走远,陈北望才打开钱袋,颤抖着酸痛的手掌数着里面的碎银。
来来回回数了三四遍,终于是长吁了一口气,“总算凑够了。”
他咬着牙起身,把钱袋放进屋内的土坑中,然后用干草遮住。
土坑里,赫然已经有了五六个钱袋。
这些全都是陈北望在红叶镇的“狗场”内赚回来的。所谓“狗场”,是那些闲来无趣的富人们开的一家比赛场地,里面的拳手,大多都是万家窟的少年。
赢了,好歹有着报酬赏金。
输了,那就是真真的“输了”。
万家窟和红叶镇相隔八十里地,好在有些富人们算是仁慈,特意雇的车夫往返万家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