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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作样地点了点头,“婶娘确实苦。”
宫灯表示赞同。
古代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悠然百无聊赖地坐下灯下看一本闲书,宫灯来来回回地在她身边走了好几趟,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问:“小姐,你白日里说的话都是真的?”
悠然没反应过来,“什么话?”
“你说你想通了,容貌只是皮囊,你以后不会再执着于容貌了……”宫灯的声音越说越小,生怕提起这事惹悠然不快。
悠然却是笑了笑,“嗯,都是真的。任谁鬼门关走一趟,都会大彻大悟的。”
宫灯这才放心地笑起来,“我瞧着也是,小姐如今的性子和从前简直判若两人。”
悠然心里咯噔一笑,面上继续露着笑,“是啊,我决心从头开始,热爱自己,热爱生活。”
宫灯激动得热泪盈眶,“小姐,小姐,我就盼着你像普通女孩子一样过日子……”
悠然合上书,笑眯眯,“你倒说说看,我从前是什么性子。”
宫灯不敢笑了,讪讪的,悠然鼓励她,“没事,我不生气,我就是想听听我在你们眼中是什么样子的。”
悠然一直挂着笑,宫灯偷摸观察了一阵,确定她没有说反话,这才开了口。
肯开口后面就容易多了,宫灯身为司悠然唯一的大丫鬟,对她自然是了若指掌,先前还说得很委婉,后头便刹不住了。
“……不肯出门,见人都带帷帽,疑心病很重,总是怀疑别人说你丑……看到容貌姣好的丫鬟就想着法子折磨……脾气特别坏,一点小事就摔杯子骂人……”
悠然默默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长得丑就算了,性格还不讨喜,原主简直就是人憎鬼厌!
这样的黑历史,她要怎么逆风翻盘?
“除了四小姐没其他朋友……”
“是因为四妹妹故意把脸涂黑讨我喜欢吗?”
宫灯愣了一下,“噗通”一声跪下,“小姐恕罪,我不是故意……故意……”说着说着就迟疑起来,她好像没透露四小姐故意扮丑的事。
悠然也被她突如其来的下跪惊了一下,道:“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看出来的,你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
宫灯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问:“那小姐你是老早就看出来了?”
悠然点头,“对,四妹妹心地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