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猛虎。”
陆洲看着贺慈,眼中又是愤怒又是失望:“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贺慈怔愣住,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不可能……”
她当年明明用的不过是普通的蒙汗药而已,怎么会变成剧毒的千丝绕?
突然,贺慈想到了某种可能。
那一瞬,她明白了过来。
她愣愣的抬头看向陆洲,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出言反驳。
陆洲直接让人将她压了下去:“关在院中,无旨不得走出院子一步!”
众目睽睽之下,贺慈被狼狈地压了下去。
夜色渐深,蛊毒也随之发作。
它就像是深夜寻来的恶鬼,从赵晔被幽紧那日起,这么些年,从来没有一晚缺席过。
贺慈紧紧蜷缩住身子,眼睛睁的大大的。
这一次,她甚至没有试图去找李林帮她止痛。
就在此时,窗户骤然大开。
一阵大风吹了进来,同时落地的还有那个熟悉又恐惧的身影。
“太子!”
赵晔浓眉微挑,那双深邃的凤眸中透着妖异。
他迈开修长的腿,径直走到了贺慈的床头。
看着满脸痛苦的贺慈,他却勾唇一笑,邪魅勾人。
“生死蛊的滋味,好受么?”
腹内越发疼痛,贺慈紧咬银牙,生怕自己一张嘴就会痛到求饶。
她不愿被赵晔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别过头去。
看她忍得慈苦,赵晔反而笑了起来。他优雅地一掀衣袍在床边坐下。
贺慈听见他低沉,又带着些许戏谑的声音响起来。
“既然你在陆洲这里没有任何用处了,不如和本王走啊?你想要什么,我全都可以给你。”
贺慈一时没有说话,许久她开口,声音发颤:“你当年给我的,是毒药对么?”
赵晔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冷血得渗人。
“你既不肯动手,本王只好帮你一把。”
贺慈盯着赵晔的脸,眼中满是痛恨和悔恨……
她一直以为,自己虽然满手鲜血,却只杀了那些该杀之人。
可是现在,赵晔却亲口告诉她,她的手上,也沾了无辜之人的血!
赵晔看着她的样子,笑了起来,他甚是喜欢贺慈这个模样。
“你和我,才是天生一对。”他笑吟吟地看着贺慈。
“我早知你的死心眼,可就是喜欢你的不肯低头。”
赵晔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