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别说这种话，虽然我们对彼此都无爱慕之意，可毕竟一起过了这么多年，我希望最后几日能有一个完美的结束。”
慕衍之思忖许久，眼底情绪暗涌，最终抬手回搂住她。
“好。”
一抹暖意涌上顾挽歌心头，她紧紧抱住他，渴望时光能永远这样停滞。
……
回府。
顾挽歌拉着开慕衍之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我饿了，想要你亲手为我做一顿饭。”顾挽歌眸底闪着星星，“你可知我的喜好？”
慕衍之顿了顿，稍作思考后沉声道：“桂花酥，八宝鸭，乌骨鸡汤。”
顾挽歌摇了摇头。
“都不是，这些都是你爱吃的，所以我才吩咐厨房每日都做。”
慕衍之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你肠胃不好，素来口味清淡。而我一直都喜欢重口之食，我迁就了你这么多年，今日你可要照顾我一回。”顾挽歌笑着说道。
慕衍之看着她，眼中蕴藏温柔：“我现在就去给你做。”
膳房中，顾挽歌看着慕衍之认真地问询厨子调料放多放少，再笨手笨脚切菜入锅，静静坐在一侧执笔作画。
她要将慕衍之为她做过的每一件事，都记录在画笔之下。
“我和夫君正式在一起的第一天，他亲自给我做晚膳，这一刻我想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距离我们和离，还剩下三日。”
纵使心底落空，她却觉得心情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轻松。
用过膳，慕衍之将顾挽歌送至厢房，悉心地将她肩上的披风拉严实。
“好好休息，明日我也在家陪你。”
说完，他转身要走，顾挽歌却拉住了他衣袖。
“你我是夫妻，理应同塌而眠。”
慕衍之神情涌上一丝波动：“这般……对你不公。”
顾挽歌摇头，拉着他进了里房。
“我现在是你真正的妻子，你不许说话不算数。”
慕衍之怔怔看着她，深邃眸光一抹隐忍的情绪一闪即过。
这一夜，他们恍若回到了从前，默契到酣畅淋漓。
“衍之。”顾挽歌轻唤道，似要将他的名字融进骨血之中。
慕衍之低沉暗哑的嗓音自头顶传来：“我在。”
顾挽歌听着他怦然有力的心跳，眸底有太多不舍的羁绊。
“这样的我，你会永远记得吗？”
慕衍之的心跳似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