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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风寒,躺在床上起不来。
正练完剑洗漱的鹿缇莹匆匆擦了一下脸,赶紧去看月盈,同时吩咐人马上去请蓉姨来。
刚走到月盈房门口,便听见她的咳嗽声。
鹿缇莹赶紧走到床边关切地问:“怎的突然就病了?是不是昨夜没盖好被子着凉了?”
月盈一想到昨夜她跟卫南枫的事就心如刀割,昨晚她回到房中,每想一次那一幕便哭一场,几乎哭了一夜。
忙把脸转向内侧,月盈哽咽了一下绝望地道:“将军放心,我没事的,横竖月盈都是贱命一条,就算真怎么样了又有什么。”
“你这是说什么傻话?什么叫贱命一条?你可是我将军府的管家夫人,是我的无价宝,你要有任何闪失,那我还不悔死去。”鹿缇莹试图逗她开心道。
可越是听她这么说,月盈心里此时就更难过,抽泣道:“将军快别说这种话了,月盈受不起。”
听见她的抽泣声,鹿缇莹惊讶地道:“这怎么还哭上了?是不是哪里疼?”
可她越是如此关切,月盈心里就越是难受至极,摇头道:“我没事,我想休息一下,麻烦将军先出去好吗?”
“呵,这是下逐客令了吗?”
“将军快走吧,月盈真的不碍事的。”月盈哭求道。
“都哭成这样了还不碍事,我给你洗把脸再走吧。”鹿缇莹说着就要去给她拧毛巾洗脸。
“不要!”月盈突然叫起来,“求将军了,求你快走吧。”
此时鹿缇莹才反应过来,她是真心想叫自己走。可她实在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这样。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鹿缇莹点点头:“好吧,我走,等会儿蓉姨会来给你看看,你有哪里不舒服尽管跟她说。我等会儿会去兵营,下午回来再陪你。”
“嗯,将军慢走。”月盈深吸了一口气道,始终没有转过脸。
以为她是使性子,鹿缇莹摇头笑笑,抬步出了门。
听见门一关上,月盈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其实她好想问她跟那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想问她是不是心里已经没有自己了。可是这些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因为仔细想想,自己于她又算什么呢?不过就是一个有资格为她生孩子的人而已,她选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