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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自己,可你呢?晴儿,你这样值得么?”
孟菀晴脸色苍白。
她没有说话,因为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以前她以为在傅洲行眼里,自己是不一样的。
可后来直到宋乐清出现,她才明白,在他心里自己和其他暗卫没有区别。
要真的细究,也不过一个……替身罢了。
想到这儿,孟菀晴眼睛发烫,这六年来,主子每次叫的清儿都不是自己。
可这件事,孟菀晴无法说出口。
阿然不知她心中所想,专心给她上着药:“晴儿,还疼么?”
孟菀晴摇头安抚:“我不疼。”
怎么会不疼,她全身都是红疹,看起来触目惊心。
阿然上药的手更轻了,忍不住念叨:“那宋小姐有什么好的,我听说丞相当初想将她送去当太子妃,只是后来太子被废……”
她话还没说完,孟菀晴直接开口打断:“主子的事情,不是我们能议论的。”
阿然看了一眼她的脸色,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便住了嘴。
上过药后,阿然便离去。
孟菀晴躺在榻上,思绪飘远。
若真如阿然所说,傅洲行为何还要答应娶宋乐清?
她想不明白,也不愿深想。
摸过枕旁的腰牌,指腹摩挲着上面雕刻的“傅”字。
这是入府那日傅洲行给她的,当时他说“有了这腰牌,便是我都督府的人了。”
那时,她听不见都督府三个字,却记住了要护好这腰牌!
想起傅洲行的面容,过往六年与他有关的记忆也尽数涌上,如洪水般将她慢慢淹没……
七天后,围猎猎场。
傅洲行一身白衣胜雪,骏马英姿。
宋乐清也是一身白衣骑着马,与他并肩而行。
刚刚痊愈的孟菀晴也骑马跟在后面,不由想起今早傅洲行给她的命令。
“今日清儿的安危由你看护,若出事,我定不饶你!”
想到他说这话时对宋乐清的看重,孟菀晴嘴里发苦。
正值出神之际,忽然不知是谁射偏了箭,那闪着冷光的箭矢直直的朝着宋乐清飞去!
孟菀晴眸光一凝,取箭拉弓,一箭射出,将那箭打偏。
可不想宋乐清因为受惊,整个人朝马下栽去。
孟菀晴顾不上因为用力犯疼的手腕,忙飞身去接,却落了个空。
她整个人摔在地上,浑身骨头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