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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你记得寸步不离跟着我,阁道今年方才修葺,我担心……”
他的话顺着风遥遥传进孟菀晴耳中,她握着缰绳的手微颤,眸色黯淡。
一旁秦疏瞧见她的神情,眼里情绪复杂:“我们也去阁道吧。”
孟菀晴看了他一眼,默默跟了上去。
天色渐渐转阴,林间起了风,秋风扫过落孟。
秦疏看着魂不守舍的面色苍白的孟菀晴,心里越发担忧:“晴儿,你可是身子不舒服?”
不知怎的,这一刻,秦疏忽然不想叫她孟菀晴了。
话毕,秦疏解下自己的斗篷,给孟菀晴披上。
孟菀晴心底的苦涩从心底蔓延,望着秦疏:“无事。”
秦疏知道她嘴硬,无声叹了口气,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在她身上:“我说过,你要懂得照顾自己。”
孟菀晴沉默无语,目光望向几乎看不见人影的傅洲行,声音沙哑:“我想一个人走走。”
秦疏不放心,想要跟上去,可看着她的脸色,最终停在原地。
树影葱茏。
孟菀晴独自一人骑着马,漫无目的的在围猎场内走着。
原本一直压抑的心情也慢慢缓和了不少。
时间点点划过,天色渐暮,夕阳西下。
孟菀晴仰头望着天上的落日,虽有些不舍这短暂的放松,但也知自己该回去了。
于是勒转了马头,往回走去。
可不想刚走没几步,她只觉得原本只是隐隐作痛的手腕疼的更加剧烈,骨头都好似被人研磨一般。
握着缰绳的手不住发抖,再也握不住。
鼻间淌下温热粘腻的血,头也开始昏沉起来。
她强撑着清明从马上下来,无力的手紧攥着马鞍,才稳住身形不至于摔倒。
孟菀晴想要解下挂在马上的背囊,可手颤抖个不停,许久才解下来,从里面拿出药,一把塞入嘴里。
好一阵儿,疼痛渐缓,眼前也慢慢恢复了清明。
孟菀晴掏出手帕擦去脸上的血,刚折起藏进衣服深处,却听一阵脚踩落孟的声音。
抬头,就见傅洲行刚下马往过走来。
瞬间,慌张袭上心头。
她匆忙踢过落孟掩盖住地上的血迹,复又走上前两步将一切挡在身后:“主子。”
傅洲行“嗯”了一声,看着她难掩的慌张,眸色微沉。
静默在两人间流淌。
就在孟菀晴想说点什么打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