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努力,就会付诸东流。”
时余对西医不了解,全靠自己一手出神入化的中医本领。时余用这些没有科学依据的手段在西方国家站住脚,甚至得到了皇室的认可,期间的不易没人比乔文初更了解。
乔文初见时余不语,好像明白了什么,盯着他问“为什么想回国了?”
时余沉默了一会儿回道:“过几天是我妈的忌日。”
乔文初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时余不想说真话。时余父母过世快二十年了,时余去墓前祭奠他们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何须他漂洋过海特意去祭奠。
“你去找他!他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样?为了他,你不惜驳皇室的邀请,连前程都不要了?”乔文初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时余。
时余岂会不明白,如果拒绝皇室的聘请,回到国内,他就要从零开始奋斗,再做到现在的成就不知道会需要几年。但他依然决定放弃这次机会。
“我已经决定了”时余低着头,声音低沉的回道。
不经意的思念是那么痛,痛到连回忆都不敢触碰。时余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哥,我去收拾东西。”
乔文初突然上前一步拽住时余的手,“阿余,我求你!别去找他了,你给自己一个机会!给我个机会好吗?”
“你是我哥!”时余说完这话,挣开乔文初的手,回屋关上了门。
时余靠在门上长出了一口气,这张窗户纸终于还是被捅破了。十来年的相互陪伴,他怎么会不明白乔文初的心思呢,只是一直在装聋作哑,当做不知道罢了。
乔文初盯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心痛难抑,自己再怎么努力还是敲不开时余紧闭的心门。这么多年无微不至的照顾,无时无刻的陪伴,不曾让他感动半分。期间也只是稍稍试探,从不敢有过分行为,生怕把人吓跑,就这样小心翼翼守了八年,人生有几个八年啊,阿余啊阿余你的心为什么这么硬,为我打开一点缝隙都不肯。
乔文初知道自己爱的卑微,可要放手,如何甘心啊?
“我们又不是亲兄弟!阿余你该醒醒了,他要结婚了,你们不可能了!”乔文初对着门大喊,做着最后的努力。
乔文初的话准确无误的戳进了时余心里的痛处。
半个月前时余看到B市新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