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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的,因为远在瑞安仙岩的他听说上面“组织”分给了阿木一个断文识字、花容月貌的老婆。他不在乎对方是恶霸地主的女儿,只是觉得既然讨老婆,应该有个明媒正娶,于是特意坐了两天一夜的船,从温瑞塘河走水路来到了楠枫这个驼背侄孙儿家中,要为西去的大哥家唯一的血脉张罗一个像样的婚礼。
金姨娘请客人坐定,对方就直奔主题:“咱是上辈人,虽然眼下情况非常,但成家立业,总得照祖上的规矩来,让你们家小姐有个正经名分……”一番话,让金姨娘幡然醒悟,她为这些日子自己只顾口腹全然忘却身份而羞愧万分,为自己只顾自己腹中血肉却忽略责任而难过万分。于是,当即与“娒爷”合计约定:农历七夕是个好日子,也就是木天轩和徐逸锦拜堂成亲的好日子。
那一天,当阿木回家时看到“娒爷”的突然造访感到非常吃惊、对“娒爷”和金姨娘决定给他们举办婚礼更加吃惊,当然,“娒爷”看到徐逸锦的身形时也非常吃惊,但是谁也没有告诉他这不是他们木家的骨肉,应该说那一刻他看见花容月貌的徐家大小姐——而今的木家大孙媳欣喜万分,一掌拍在阿木的驼背上,大叫一声:“好啊!”
在等待“七夕”的日子里,阿木觉得每天都很别扭。虽然他依旧夜夜做他和小姐一起倒在芦苇丛中的“艳梦”,但他仍然害怕七夕的那一天的到来。虽然以往30多年,他除了对那个炎热的夏夜里牛郎织女的故事曾有过无数的遐想,但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夜晚即将成为他的新婚之夜。在他“娒爷”和金姨娘给他定下婚期后,他就没敢抬头看大小姐一眼。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一抬头,保证眩晕症又犯!
金姨娘拖着她日益沉重的身躯为徐逸锦做各种婚礼的准备。她觉得此刻得肩负起徐家所有长辈的责任,她沉浸在这种责任和忙碌中,根本没有去分析自家的大小姐对这次婚礼的反应。事实上,徐逸锦从见到木家“娒爷”那一刻起,一直到听到“娒爷”向她宣布重大的婚礼讯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是脸上没有反应,而是真的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没有任何反应,她觉得这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