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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不禁叹了一口气。“小姐,您这又是何必呢。”
她坐在梳妆桌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伤敌一千自当自损八百,我有心理准备,也受得起。”
绿浮则摇摇头。“小姐,那是王爷,是姑爷,更是您的丈夫,不是什么敌人,您不需伤敌,也无需自损,您只需要安安稳稳的过好日子啊。”
“怎么可能,自我知道他心中所想的那个时刻开始,我们就已经是敌人了,又怎么安安稳稳的过好这接下来的日子?”转头瞧见已经站在门口的宋岐山,鸢清在心中默念了一句。
对的,不可能了。
起身与他站在同一处,鸢清开口。“走吧。”
宋岐山瞧见了鸢清眼下微微泛黑,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与她并肩朝着老王妃的住处去。
老王妃喜静,自去年老王爷病逝她便索性直接搬到了偏院居住,离着鸢清和宋岐山的住处甚远,两人走了一刻钟左右才走到。
过了这较为繁琐的敬茶过程,老王妃握着鸢清的手,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身边。“你这丫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从今个起入了齐王府的门你不必凡事忍让,岐山要有不对的事情你就说。他是老王爷唯一的嫡子,老王爷在世的时候宠的他未免有些骄纵,所以,他要是对你不好了,你只管派人来和我说,我教训他。”
鸢清转头瞧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宋岐山,笑着应了下来。
她这一动作在老王妃的眼里看来像是这对小夫妻的甜蜜互动,可只有鸢清自己知道,她这是在向宋岐山挑衅,虽然她的这个后盾也并非如她所说一样的向着她。
两人聊着聊着,老夫人倒是不知怎的提起了她幼时受箭伤的事情。
老王妃问的委婉,但鸢清还是知晓她好奇的是那一箭是否伤了她身子,无法生育。她摇摇头,表示没事,那箭伤在手臂,而且小时候的事情,早好了。
宋岐山听到了,倒是出乎意料的侧过脑袋来,头一次对她的事情感到好奇的一问。“你小的时候受过箭伤?”
“嗯,都是幼时顽皮的错。”鸢清低下脑袋,难掩眼中的失落。
他果然是忘记了,那次箭伤,还是他救得她。也难怪,眼中心中本就没有她,更何况又过了这么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