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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一下戳中了心思,鸢清心中的火一下子就按不住了,瞧着苧玉凑到自己面前的那张脸,真想一把撕下她脸上的面具压到众人前看看,更压到她哥的墓前要他看看清楚,他曾经那么护着的人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
“以前是我蠢,居然没有看出来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愿意贪图富贵就回去当你的十三王妃去,我们纪府地方小,容不下十三王妃,还请王妃以后别再不请自来。来人,送客。”
王管家适时的出现了,鸢清猜想应是绿浮叫来的。
苧玉倒也没有要多做停留的样子,朝着王管家就挥了挥手。“这纪府我熟悉的很,是从小玩到大的地方,还不需要人来送。至于这不请自来,你错了鸢清,我自有人请。”说完,她转身就朝着外走,而王管家那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在鸢清看来,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指尖抵着掌心,从心底漫出的疼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她自有人请。那请她的人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宋岐山。他至于吗?不过几天未见就这么着急?还是在她回门的这天叫到家里来。自己和他有什么样的仇恨,他要这么给自己难堪?当初自己不是没有说过他若不愿娶自可回绝了这门婚事,是他说无妨的。怎么,现在是后悔了?所以,自己就成了多余的存在,成了他厌烦的对象?
绿浮从一旁小步赶了过来,一边伸手扶着她,一边用手里的手帕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小姐,你又何苦自己一个人撑着?那苧玉小姐和姑爷这么对您,您大可和老爷夫人说的啊,他们这么疼您,又怎么不会为您做主呢?”
“没事,我说过,伤敌一千自当自损八百,这一千,我定会伤到宋岐山和苧玉的身上。”只是。“绿浮,你先扶我回屋,我现在这个样子可不敢去见母亲。”
“嗯。”绿浮点点头,扶着鸢清回了屋,随后又听着鸢清的吩咐收拾了东西,告别纪家父母,早早的回了齐王府。
宋岐山后鸢清一步回来。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马上就该歇息了,可他依旧是脚步不停的直接走向了书房。鸢清听声,叫来了绿浮。
“去书房请王爷,叫他过来就寝,他若不来我就在这里一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