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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完却还是会来见她,她便自以为是的觉得这人是那么一点喜欢自己的,哪怕是一点呢?
因为这一点微末的喜欢,她就可以使尽浑身解数去讨好褚慕寒。
只是她讨好到丢了心,落在旁人眼里也只是蠢到了家。
再度醒来的时候,辛妤被人用铁链锁在一张大床上。
房间很大,床很软,屋里灯很亮,将所有的隐秘都显露无疑。
偏头,床头柜上摆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像审讯犯人的刑讯房。
动了动手腕,发出轻微的声响,想坐起来却是不能,辛妤也不敢吭声,怕把人引进来折磨自己一番,只得提心吊胆的躺在床上。
屋里冷气开得足,没一会儿辛妤就冷得打了个喷嚏,声音有些大,把她自己吓了一跳,紧张兮兮的望向门口,等了半天没人进来。
“有……有人吗?”
辛妤壮着胆子问,实际声音还是很小,没人答应,她又努力拔高声音问了一句,还是没人理会。
心脏怦怦跳起来,呼吸变得急促,她努力缩着把左手从锁铐里扯出来。
之前割腕伤了筋脉,左手渐渐有些萎缩,感官也没有以前灵活了,挣脱绳子的时候,手背刮下一层皮,她也只是觉得有点火辣辣。
在床头柜上翻找了一会儿,她很幸运的找到一枚回形针。
太过紧张,她捅了几次锁眼都没捅进去。
开锁的本事是褚慕寒逼着她学会的。
哆哆嗦嗦的打开手铐,辛妤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她先反锁了门,然后跑到窗边。
她没晕多久,外面黑漆漆的,一辆豪车正好停在楼下,车里不知道坐着什么人,也不知道会对她做什么。
辛妤吓得要尿了,想不到别的办法,推开窗户一咬牙就这么直挺挺的跳了下去。
失重感持续得比她想象的要长,落地的时候身体受到强烈的冲击,灌木丛的硬茬戳进腿肚子,脑子摔得发懵,她趴在灌木丛中,嘴巴张了张,尖叫被巨大的恐惧堵在喉咙里。
身体像被摔碎了一般,她以为自己会死,过了一会儿痛觉却从四肢八骸席卷而来将她吞没,楼上传来男人气急败坏的怒吼:“人呢?三少雇你们来玩儿的吗?连个废物都看不好?”
她似乎生来就是个废物,不被人喜欢,也不被人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