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我爸爸,有消息了吗?”
他抚摸着我的手指一顿,然后继续,“还没。”
我失望的咬了咬唇,因为担心,双手不自觉的攥拳头。
他伸手按住,不悦的拧了拧眉,“你还在输液。”
我看向自己的手背,上面扎着输液器。
“好好躺着休息。”他说,有点像哄孩子一样,“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不需要你操心。”
“我也想去找爸爸,我担心他的身体,万一……”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凌昊天些微怒,“刚还说以后什么都听我的,现在就不听话了?”
我一愣,顿时反应过来,是了,我现在并不是自由身,我现在是他的。可,咬了咬唇,我放软了语调,“对不起!”
“换个词。”他低喝一声:“以后我不希望从你的嘴里听到这句话。”
我:“……”
不知道该说什么,空洞的看着一侧,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眼睛里空白一片。
这时候有人敲门,他走过去,再回来,手里多了一个托盘。
“吃点东西。”将我抱起来,拿了个靠枕放在我身后,端了一碗白粥,拿了汤匙喂我。
我看着那汤匙,又看了看他,“吃!”他冷冷的下令。
我机械的张开嘴,囫囵吞枣的咽下。
逼迫着自己吃了小半碗,我就再也吃不下了。
他也没再说什么,把碗往桌子上一放,手掌在我脸上轻轻的摸了一下,语气带着一种无奈,“睡一会儿吧。”
我扭头看他,动了动唇,“谢谢。”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他。不管怎么样,我和他是有交易的,我再不想承认,也只是他的一个工具,他这样对我,也该说声谢谢。
何况,我没有怨他的道理,他说的对,都是我求着他的。当我决定来找他的时候,就该知道等着我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现在自己矫情什么呢。
在床上躺了两天,体温终于降下来了。只是腿上的伤还没好,仍旧不方便行走。
这两天,凌昊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除了第一天醒来看见他之外,他都消失了一样。每天那个医生都来给我打针,而那个女人,就是之前凌昊天说的,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保姆,叫孙丽娜,我叫她孙姨。
一直到第三天下午,刚吃过午饭,我扶着楼梯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