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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的穿戴好,尺码正合身。款式正好能遮住身上的痕迹,又不会闷热。
再次走出去,凌昊天正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目光看着窗外,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这样的他少了些冷硬,似乎,在诠释着一种孤独。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产生了错觉。他这样的人,那么高高在上,怎么可能会孤独。
不再停留,我快步离开。酒店门口,打了一辆车直奔医院。
疲累的瘫软在座椅上,闭上眼睛。我无暇去顾及身上的疼痛,也没有时间去哀怜失身的痛苦。
不管怎么说,我终于拿到钱了,可以救爸爸的命。如果这就是我要付出的代价,那么,我接受。没有什么,比让爸爸活下去更重要。
只有爸爸活下去,才能洗刷冤屈,将赵逍绳之以法。
这已经不是我们一家的恩怨,而是几十个家庭的仇恨。
可是,我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也是我,太过天真。
我急匆匆的赶回医院,交了钱,总算是给爸爸做了手术,脱了了生命危险。眼看着爸爸有所好转,我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可是,这个希望仅仅几天就被破灭掉。
那是一个星期后的正午,我去超市给爸爸买护理用品回来。一推门,却看见护士在整理床铺,而我爸,不见了!
“我爸呢?”我抓住护士的胳膊焦急的问。
“哦,被带走了。”护士说。
“带走了?被谁带走了?”我说,心里莫名的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两个穿着制服的认,好像是公安局的。”护士说:“我也不太确定,你去问问医生吧。”
公安局,我顿时心里凉了半截。
矿难事故,爸爸是第一责任人,被追责是一定的。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具备被拘捕的条件,这些人竟这么不管他的死活,一定是赵逍背地里动了手脚!
想着,我跑去矿井。
虽然经历了爆炸,事故也还没处理完不能开工,但是矿井的领导必须都按部就班的在这里职守。
爆炸摧毁的建筑,已经在修复,办公大楼因为离得远,所以并未受道太大的损失。
愤怒的推开经理办公室的门,一男一女搂在一起好不亲热。
听到开门声都愣了下,同时朝这边看过来。
“杨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