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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有什么感情可以强烈到让她愿意重新活下去。
无殇倚靠着墙角坐下身来,他不想要欢宴的气氛,可是他去要了他们的酒。陶夭走过来,她的手中是美酒,像美人一样的美酒。
“你怎么在这里?”
“是啊。”他说。
“我要过去了。”她说。
“她过得好不好?”
她冷笑一声,“怎么会不好,为什么会不好,她有人疼,有人处处挂念,她为什么会不好?”
“那我们,现在都很好对不对?唉,这该有多好啊。”
她转身走掉了。
墙角的安息捂紧了嘴巴,她怕自己会没出息地哭出声来。对,可是现在好像大家过得都不好,原本以为无殇可以过得很好,那样的话,就算是让自己受一点委屈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大家过得都不好————彼此的委屈也不能够让彼此不再委屈。她看到他的头发绕着墙壁蜿蜒,她静静地流下泪来,她用自己的手指在墙上写下他的名字,这样可以填补一种空虚,让手指爬满他的名字,再让他的名字爬满空虚的心灵。
由于赵歇的冷落,暮雪堵气要去找赵王。只是她愚蠢地以为赵歇不会因为一个毫无品味的丫头而放弃尊贵的公主,却没有想到男人的好奇心有多么可怕,足以让所有不可能的事变得理所当然。
在没有任何人的陪同下,她独自一人骑马去平明山。
只是平明山与赵宫相去千里,天渐晚了,她也没有带钱,心里不由得苦恼起来。
在寂寞的街道上,莫归还可以认出她来,莫归遥遥地站在街道的尽头,他想要潇洒地挥手招她过来,只是暮雪四处张望着却没能看见他,莫归奔跑着穿过人群,似乎再晚一步,只要再晚一步他心爱的人就不得救了。
他把她从马鞍上拉下来“你要到哪里去,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
“我要去找父亲。”她偷偷地望着他的耳朵————那只被割掉的耳朵在他的头发里毫不掩藏地若隐若现。
“他在哪儿?”他问她,并没有太在意她的窥探。
“平明山。”她说“你知道那座山在哪儿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