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工们在这里跑得多了,摸出了‘滟滪堆’礁石的变化来,季节不同,那礁石露出水面的高矮就不一样。露得高时好似牛、马或是大象,露得矮时活像龟、鳖或是太公脑壳上载的头巾。就编出了歌来唱。太公说,这歌子可以引导行船。”
成敬宇点头笑:“妙,妙哉!”
水妹道:“我太公说,川江最凶险的滩口有37处,以‘新滩’、‘泄滩’、‘空岭滩’和‘滟滪堆’为最险,是川江四大险滩。”手往前面指,“你看,看前边南岸的那道石岩。”
成敬宇顺水妹手指方向看,见前面南岸有道呈锐角斜出江面的石岩。
水妹说:“那是‘青龙嘴’。”又挥手指北岸上游处,“你再看北岸那道石梁。”
成敬宇看去,那石梁向江心抱绕,形成个一个大的水湾。
水妹说:“现今是冬天,水位底,那江心的‘滟滪堆’就好显眼。要是夏天的话,它会隐没在江水里。那‘滟滪堆’的脑壳正好对着北岸石梁的腰杆,奔流来的江水,被‘青龙嘴’所逼,直冲向‘滟滪堆’。所以,无论‘滟滪堆’冒出江面或是隐藏在水里,都会阻挡这股流水,这里就总是波翻浪涌的。”
成敬宇看那浪水:“咳,起了好多的漩涡!”
水妹点头:“是耶,吓人巴煞的。”
跟着木帆船上行的这些天来,成敬宇跟水妹单独接触最多,就帮水妹做些船上的事情。他那心也热烈起来,有种莫名的快感。水妹那裸浴的画面少不得会时常在他这个血性男人的眼前闪现。就只是一种肉体的快感么,他说不清楚。看着质朴的水妹他也内疚,又幸福。内疚的是他居然看了人家的裸体,幸福的是他并不是有意去看的,这意外的获得是老天爷赐予他的!
水妹抱了柴火到船舱里烧火做饭,成敬宇也跟来帮忙。炉火熊熊,映照着水妹的脸蛋,成敬宇觉得她格外好看,就偷眼看她,递柴火的手触到了人家那肘臂的细肉,心里一颤,脸和心都火烧火燎。水妹喜欢跟成敬宇在一起,惯常,她是喜欢跟水龙在一起的。而此时里,水龙他们都在忙碌,就只有成敬宇一个人和自己在一起,而且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水妹那心也有股莫名的快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