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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准备咬舌自尽,不愿看着养父备受折磨。
可动作刚到一半,就被人袭了脖颈,眼前一黑,头重脚轻的倒了下去。
耳畔,犹自漾过胥王的声音:“一……”
灌木丛外片影未露,胥王冷嘲,“什么‘大义’献王,同你们狗屁皇帝一样无情!这么惜命,本王姑且饶你不死。回去带话给那皇狗,是他先毁了两国和亲之约,本王捣毁辽国提他狗头之日,可别后悔。”
“此女,看在献王的面上,本王会封她作王妃,带回去……慢慢‘享’用。若献王有雅兴,便来京都为她收尸!”
献王咬牙切齿,再也按捺不住,愤懑起身,可是眼前一黑。
护卫撤掌,撑住晕倒的王爷。
这对儿父女,虽无血缘,性情却极相似。适才王爷以自己作饵,想引开胥王,可他偏偏不上钩,直奔崖边的郡主而去。
造化弄人啊!
“希望郡主能多熬一阵子,待王爷……”
话没嘀咕完,人头已落地。
胥王擦拭着冷剑上的血腥,嘲道,“本王可没说饶了你们!”
……
大婚之日,王府前院热闹而喧嚣,宾客们觥筹交错,共贺胥王捷战而归,双喜临门。
喝到兴处突然发觉,新郎官不见了。
“定是着急去见新王妃!”
“胥王按捺不住了!”
笑闹声中,众人按下了对新王妃辽国郡主身份的好奇,毕竟,发生在胥王身上,就没什么称奇的。
这位冷面王爷,可是在亲姐姐丧期都能办婚事的圣宠皇子,帮着圣上拿了皇位的大功臣。
相比于前院的沸腾,王府后院半点喜色皆无。
红绸装点的婚房门口,胥王颀长的身形笼罩在树影之下,掂了掂皮鞭,他推门而入。
残烛冷光很是昏暗,裹着大红喜袍的女子半垂着头,悬吊在地中央的木架上,血溢出嘴角,一滴滴,落地成画。
啪……啪……
鞭响震彻整个婚房,镶嵌着金珠的喜袍抽成了丝绦,隐现的瓷白肌肤上,满是狰狞的暗红,女子却只是轻哼,死咬着牙,倔强地不肯求饶。
半晌,发现人不动了,胥王按上她的脖颈,颈脉没有起伏。
死了?
不耐托起尖尖的下颌,一张小巧的脸映入眼帘,原本乌沉沉的大眼睛,已被薄薄的眼皮盖住,嘴角溢出的鲜血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