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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是柔中带刚,不失傲骨和坚韧。
十六年存于脑海的尽是美好,但有一点很奇怪,记忆止于跟养父献王离开辽国,前往伏国边境恒流镇的那天。
再往后,一片空白。
也就是说,对于“绝世男神”——伏国胥王祁胥烊,为什么恨她恨到骨子里,林笑优毫无解题思路。
不过,这关她鸟事!
嫁了个凶残的家暴男,不逃难道等死?
本打算伤再好些动身,可她最近后背发凉,预感第二波暴击即将来袭,择日不如撞日吧!
入夜,万籁俱寂。
她换上丫头的对襟襦裙,遮盖住通体的伤痂,收罗着房间里值钱的东西打包成团,动作就被一道开门声打断了。
林笑优眼疾手快,抓着包袱钻进被子,假寐。
丫头绿萝扭动着腰肢进来,“哟~您今儿睡得可够早,怎么,晚上那顿药不吃了?”语气里半点恭敬也无,甚至还带了戏谑。
将凉透的药碗磕在小几上,她挑高声音,“明个身子不好了,可别怪奴婢没提醒你。”
绿萝是荷香苑三个丫头中资历最老的,也是最先摸透王爷心思的。
既然王妃早晚死在爷手里,干嘛还认真伺候?
于是最近几天,小丫头彻底懒怠了,仿佛屋子是林笑优借住的,她才是真正的主人。
不仅吃喝拉撒于此,甚至当着林笑优的面,穿起了王妃的礼服及衣柜里其他成衣,这些大多是各府内眷作为贺礼送来的,平常丫头连碰都不能随便碰,更别说穿了。
在铜镜前转了一圈,绿萝陶醉于自己通身的气派,嘲弄道,“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你不过一‘战俘’,穿妃制的华服,也是脏了衣服!”
忽听被子里一阵哐啷脆响,她精神一震,狐疑地走过去,“鼓鼓囊囊的,搞什么花样?”
林笑优心里一咯噔,将被子里的包袱推开,脸上犹自挂着笑,“放屁没听过,还要凑过来仔细闻?那就来吧!”作势揭开被子,笼在了她头上。
绿萝拼命挣扎,躬身想从被子底下钻。
林笑优趁机一个高抬腿,垫步直击她躬下来的脑袋,绿萝眼白一翻,倒地不起。
临出门,林笑优不忘朝绿萝猛踹几脚,“让你给我吃馊饭,让你在我伤口上撒盐,让你瞎穿衣服辣我的眼睛……”
从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