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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自己真的有这么希望他死吗?一个多月期间,老爷经常在自己侍弄花草和鸟笼时走过来静静地观察她的劳作,威严的脸上偶尔闪现一丝笑意。可是他为什么以这种下作的手段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呢?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永远地成为你的女人吗?
“今天除非我死了,要不你们看看谁能拦得住我?我要去找我的男人,还有我的儿子!”一边说一边固执向外走去,没走两步,两个佣人一言不发地一人抓住兰香的一只胳膊,凌空架起,扔进门槛以内,顺手关上了房门。兰香用尽全力摇晃这两扇门,外面早就锁死了。
“你们这些贼!这些无法无天的强盗,我诅咒你们全都不得好死!”兰香破口大骂,骂了很久很久,一腔的怨气和恨意似乎越来越微弱了。而外面的人呢?无论兰香怎么骂,怎么闹腾,就是没人回应。在空旷的屋子里,听着自己的声音,觉得有点慌兮兮的,加上一直没人回应,就更显得多余。最后,她终于没有力气再折腾下去了,只有无声地坐在窗下的卧榻上。
安静了一会儿,外面有人进来了,大概是怕她想不开而寻死觅活吧?进来的还是王婆,端着一大碗红枣银耳汤
“妹妹,喝碗汤再说吧!再闹一百次也是如此,你终归是要先活着啊”将那汤轻轻地放在桌上。
兰香觉得有道理,来日方长,眼前再闹也没有任何作用,自己也不是这群人的对手,何不从长计议?她走到桌子边上,将那银耳粥缓缓地喝下,目光死死地盯住一个地方发呆,脑子里还在盘算着如何能摆脱这里。一年多来的流亡生活,让她这个事事依靠丈夫的柔弱妇女慢慢地变得坚强了,也学会了时时寻找事情的转机。
秋日的阳光在午后格外柔和,从西南方向射进雕花的窗棂里,橘红色的光芒洒满整个房间,洒在角落里花架上,花架上是一盆金桔,常绿的叶子,加上挨挨挤挤的金桔的果实,光影里是一片喜庆的明艳对比,兰香竟然看着它默默出神了。这时,丫鬟小香和小彤进来说老爷在外面候着呢,请姨奶奶梳洗了跟他一块去看戏,兰香没有反抗,在梳妆台前坐下,眯着眼睛,任凭他们俩梳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