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爹爹出去走镖,为了躲避我娘的执着,我也跟着出去了。却是回来才得知你已经离家。这些年来我十分挂念你,我知道你与风公子没有什么,即便他瞧着你似乎确是有情,你对他却是没有的,我就想问问你,你现下过得好么?还肯不肯接受我?”
他说的情深意笃。我翻身坐起,愣愣想了一会儿,才隔着墙将声音传过去:“谢公子有家有室,还请自重。秦花月确然已不是当初的秦花月。不论你相信与否,当初的秦花月是真心实意的想嫁给你。然而谢公子不知道,忍着他人的嘲笑一次次去谢府寻一个不将你放在心上的人是怎样的感觉。如你当时真心怜惜我,怎会一次又一次接受苏沁画的好意,又怎会为了躲避不告而别。”
不等他反驳我的话,我又抬高了声音说道:“若问我为什么没在第一回见你的时候就将你一剑刺心,也没在见到苏沁画的时候就将她斩落马下,那也只是因为你们手中没沾上我娘的性命。你们一个负心薄幸,一个狼心狗肺,我只须看着你们将来怎生收场。”
“另,”最末我又加了一句,“我对风公子十分上心,他连续两次相救于我,我已向他许下以身相许,若你再来犯我,不待他将你如何,我也会亲自领教下谢公子的超然剑术。”
这番话说下来,我心大快,甚是满意,却蓦地有种绝断过往种种的茫然无措之感。
谢岑君倒是默然了,良久他说:“花月,你原本就是我的,我不会放弃。”
我知道谢岑君这人,虽然负心,认定的事却也十分执着,当年我不足以让他十分认定,现下作为一个杀手,手染鲜血无数,既不温柔,也不可人,他倒开始心心念念起来,一时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左边隔壁间一声轻笑,我才想起左间那房里住的是风祁墨,以他内功之深,恐怕刚才的话他尽数听了去,果然他笑了过后,一缕清清楚楚的明朗之声传入了我的耳中:“谢君以为小五儿是什么?她并非物品,心思所在,可不是说是你的就是你的。谢君若不再言语,我且让你自便;若还多说半句僭越之话,”风祁墨又是一声轻笑,语意嘲讽,“谢家之势,还不入我的眼。谢君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