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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月踩蹋檐上的瓦,要么爬树掏鸟蛋摔个惊天动地,于是清奠阁在他们的蹦达下整日里鸡飞狗跳,渐渐地阁中丫鬟仆人看他们的眼光也变得忐忑起来。
又一次,冷雨连绵几天不散,江浸月摘了云冰祁高价移植回的五十年才开一朵的雪堇花扯花瓣数明日是雨是晴,正当她们捏了最后一片花瓣为着晴天笑得欢腾时,云冰祁绿着那张阴晦的脸便出现在江浸月眼前。
花淅的笑声立刻噎在喉咙里,她恍然大悟般:“啊,珞允,我突然想起哥哥吩咐的药还没熬呢,先走一步哈!”说罢,一个飞身出去,也不知脚低抹了多少油,“嗖”的一声就不见了。
江浸月没来得及打住笑声,“嘿嘿嘿”嘿了半天依然跟抽筋一样。
“明天是晴还是雨啊?”云冰祁的声音幽幽响起。
“晴天哪!哈哈!”江浸月继续欢腾地笑,看他来者不善的眼光心里寒意阵阵。
“司徒珞允。”见云冰祁眼里杀气腾腾她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你知道你毁的是什么花吗?”
江浸月仔细瞅了瞅,疑惑道:“不是小野花么?”
他的嘴角便抽搐起来:“五十年才开一朵的雪堇花,你就这么给我拿去数天气了!”
江浸月看他一副要撕了自己的摸样不禁冷汗直冒,眼珠一转计从心来,诚恳地捧了“碎尸”递在他面前一本正经道:“主公大人,听说雪堇花撕碎了更有药性……”他肉疼万分:“胡扯!司徒珞允,你怎么就变成了个野丫头?”
那“野”字无非是个令人深恶痛绝的字眼,江浸月的心便碎了一地,虽然她每次上房爬树云冰祁都看在眼里。云冰祁罚江浸月和花淅一天不许吃饭,更不许有人偷偷送吃的,一经发现或举报便陪他们一起饿肚子,天知道这话是说给鹤顶红听的。于是阁中人皆以幸灾乐祸、终于安宁或者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眼光瞟她俩。
一过晌午,江浸月就饿得跟火舔了毛的猴子,坐卧难安,花淅也“嗷嗷”哀嚎,才发现青鸿手脚格外勤快,不说点心了,连茶渍也倒得干净。无奈之下悄悄潜入厨房,像老鼠觅食般愣是将厨房翻了个底儿朝天,却没找到一粒剩饭。花淅气息奄奄地奔去了花怿那里,没等花怿制止,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