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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畏之人,却作出了叛主之事。
“吴叔,他的家人呢?”凤雪问。
“他是孤儿一个,哪里什么家人。”说到这里吴旷达神色一黯淡,“跟着老侯爷东征西讨,亲都没成,老侯爷还说等回去后给他说一门好亲事。这混球!”
“旷达,你找个人把这份书信飞马送到严刺史手里,给参军府也知会一声。”杜陨拿着一份刚戳上火漆的信封过来。
吴旷达忙郑重地接了,自去安排不提。
“月华,逝者已矣,关潮河的事虽有蹊跷,你也不必过于放在心上。”杜陨拍了怕萧常思的肩膀,以示安慰。
待他离去,凤雪方悄悄道:“师傅总是和稀泥。我觉得这个关潮河很重要,他肯定知道什么。要不咱们想个法子单独引他出来问上一问?”
她说干就干,从怀里掏出个锦布裹着的东西,展开后露出里面的笔墨等物,这是她从小的习惯。
凤雪取出毛笔,小墨盒,一截纸,坐在山石上勾画起来。纤手如玉,几笔勾勒,一个池州的地形图便出来,接着是县、村……绘好后,在下角点了个圈。
萧常思不动神色地看着那熟悉的线条走势,用笔方法,以及思考时习惯性拿笔头戳脑门儿的小动作,嘴角渐渐翘了起来。
“好了。”她愉悦地呵了一声,将毛笔重新裹回锦布,这法子虽不错,到底携带有些不方便,萧常思忍不住提了一句:“我送你的那个……”
“什么?”凤雪还沉浸在地图的事里,没听真切。
“没什么。”萧常思神色微不可闻地敛了敛,淡淡道:“看来你这三年并没有虚度。”
凤雪笑了笑,不置可否,嘴角梨涡浮起又消散。夕阳下,清透小脸上黑眸烨烨,平静而坚定。
天将暗,乌云沉沉,淅沥沥下起了雨,大地一片滂沱泥泞。
“快点!都跟上!”
“让你快点!”
荒凉的山野上,一群手持长鞭的人不耐烦地嚷嚷,他们没一次发声,必然有一个人皮肉遭殃。
近看,他们的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上面镶了一根根细小的铁刺,啪地一声甩下去,对方立马血肉四溅,痛不欲生。
雨越下越大,仅穿了条短裤的矿工战战兢兢走在山头上,每一步都会陷入泥泞。
“磨蹭什么!”管理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