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之老师脸色铁青地伸手直指着辛尘,含泪控诉:“是你教他们这么喊我的,对不对?!”
辛尘头更疼了,虽然她很不喜欢平日里总是对自己阴阳怪气的张锡之,可他到底是受了她班上学生的气,置之不理也是不好。她叹口气,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我什么也没教啊。”
张锡之老师叉腰指着她,怒哭:“他们都叫我死变态,你敢说这不是你教他们的?!”
“……”辛尘的心情格外复杂,她不由站起身来,对张锡之弯着腰道歉,“是他们不懂事,他们还小嘛,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张锡之抹了眼泪,阴沉得看着辛尘:“当年你通过和王校长的裙带关系,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南山书院当夫子也便罢了,如今你竟还教唆你的学生这般侮辱我,哼,辛尘老师,这笔账我迟早会和你算的!”
辛尘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我知你一直都对我有偏见。可我身为天骄班的老师,怎么会教唆我的学生干这种事。”
张锡之说道:“我不听我不听,反正这定是你的错!七日内,你若是不让你班上的迟决然来向我道歉,此事我定要去和莫大人投诉的,你且等着就是!”
不等辛尘说话,张锡之又说:“还有,我还要告诉你,这七日内我要罢课!等何时迟决然同我道歉了,我便何时恢复上课!”
辛尘:“……”
她的脑壳更疼了。张锡之所说的莫大人便是婺州的县令县太爷。前几日莫大人给王校长写的投诉信她尚且还历历在目,若是张锡之还要去他那告一状,怕是她这个夫子也可以被莫大人给撤销了。
这是她的饭碗,可不能因为迟决然给搅黄了。辛尘点头哈腰地终于送走了张锡之,她抿着嘴,也随后出门去了,打算去寻迟决然好好谈谈。
这几日已经有无数老师来找她告状,包括她自己在上课时也差点被气个半死,迟决然为代表的那几个京城二世祖们在她的课上吃面条也就罢了,竟然还各种口味轮番来,今天吃红烧牛肉,明天吃老坛酸菜,真是一群丧心病狂的大爷,惹不起惹不起。
且大家都是以迟决然为首的,想来若是能搞定迟决然,那么很多问题都能迎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