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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话筒,男人饱含磁性的嗓音响彻四周:“同学们好,我是新来的《国际经济学》教授,我姓傅。”
他也姓傅?
攸的,虞欢的眉心蹙了下。
凌灵两眼放光,拉着她的手臂,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地叫:“长得这么优秀就算了,声音都这么好听,怎么办,怎么办,欢欢,我的耳朵快怀孕了……”
“傅教授好,您全名叫什么?”有胆大的女生,从人群中站起,红着脸问道。
“傅寒川。”
那一刻,虞欢怔住。
在傅家,傅寒川这个名字很少被提起,哪怕在傅家生活的这十年里,她都没见过这个人,但她还是听妈妈提起过,傅爸爸有个弟弟,叫傅寒川,一直独居在国外。
所以,按照辈分的话,她应该叫他叔叔。
在她思索着这些的时候,傅寒川的眸光落在她身上,他戴着半框金属边眼镜,那双单薄镜片下的眼,漆黑如墨,深沉如海,一眼望不见底。
“这位同学,是不是老师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才让你一直盯着我看?”
不知为何,傅寒川看着她,温淡的问出了声。
“……”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坐在旁边的凌灵拿手肘推了推她,小声说:“教授问你话呢。”
有一些男生起哄,“一定是教授太帅了,虞欢看傻了。”
随之,同学们哄堂大笑。
她抿了抿唇,红着脸从座位上起身,目光平视着傅寒川,“傅教授,长得很像我的一位叔叔。”
傅寒川微微扬唇,眸光讳莫如深,好像又噙着炽热,“巧了,虞同学你长得也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不觉得,她有些不安,下意识地垂下了眼。
傅寒川让她坐下,开始讲课。
课到一半,她就开始不舒服起来,起初是手背手臂上出现了小红点,瘙痒得厉害,后来她就出现头痛,恶心想吐的症状。
凌灵见她不适,小声问:“欢欢,你怎么了?你手上怎么起了这么多小红疹?是不是吃了什么,过敏了?”
吃了什么?
她一大早除了吃了早饭,还有就是紧急避孕药了,很可能是那个药引起的过敏。
“请假去医务室吧?你疼得脸都白了。”
“没事,我再忍忍,还有十五分钟就下课了。”她看了一眼手机,想着再忍忍就好。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