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人妾。”
“你就不怕一张圣旨到乔府，让你即刻入宫，封你个婕妤八子？”钟离冷凝着她。
乔嫣然耸耸肩，“不怕，我娘亲是皇上的表妹，这种会乱了伦理纲常的事，皇上一世英名，哪里会做？”
钟离又是赞赏又是无奈的摇头，只道，“你入宫一日，便把宫中三位正经主子都给算计了，还好意思说自己累？”
乔嫣然撇撇嘴，“我可是谁都不想算计，不过总不能等她们欺负到我头上。”
“咚咚。”雅间儿的门被敲响，师徒二人皆噤了声，小二端着各色菜肴并两碗碧玉粳米饭来一一放在桌上。
简单的六菜一汤，却看得乔嫣然食指大动。
钟离给她盛了一碗西湖牛肉羹，搁在她跟前，“尝尝看。”
乔嫣然拿着汤匙，喝了小半勺牛肉羹，随后那双水波潋滟的眼眸里迸射出点点星光。
“这……”
“孽徒，食不言，寝不语。”钟离立刻打断她即将出口的长篇大论，低下头安静吃饭。
乔嫣然被噎了一下，缓了好半天才决定先把赞美之词收着，等吃完饭再说。
饭后，钟离喝着茶，淡声问她，“你打算如何处理皇太后和皇后的提议？”
乔嫣然思考了一下，说道，“皇上真正决定储君人选之前，不可能让我嫁给任何一人。”
不然三个皇子的正妃为何都出自平常官宦人家？
皇上摆明了是还不打算放权，不然怎会如此赐婚？
钟离看着这个狡黠似狐的徒弟，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问，“那你心中就没有想要嫁的人？”
“没有。”乔嫣然回答得干脆。
钟离挑挑眉，“那若是皇上指婚，让你做……侧妃呢？”钟离不想把那个“妾”说出来，在他眼中，就算是太子妃的位分，也配不上自己的小徒儿。
“不嫁！”乔嫣然扬着小下巴说，很是高傲的模样。
钟离挑眉，“那你总不能一世不嫁。”
乔嫣然闻言挑起了眉毛，揶揄的看着钟离，“师父，您对我说这话……您自己觉着合适吗？”
钟离嘴角抽搐，也罢，自己一个老光棍，还是别教育她了。
这么想着，钟离岔开话题，“吃饱了吗？”
乔嫣然点点头。
她和钟离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