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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雅此次前来土梵可是受皇上的盛邀,季太君如此这般倚老欺小,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不是说这个死老太婆已风烛残年无法凝聚出灵法吗?难道她之前派来的探子情报有误?
秦江政在朝堂混迹数十载,老奸巨猾的很,当即顺水推舟,“马匹受惊谁也不想,季太君若因此伤了土梵的贵客,皇上定会怪罪!”
季润秋面对所有的指责神色平静如水,原本捏着两匹马脖子的白垩豹猛地攥紧五指,“嘎嘣嘎嘣……”
顷刻之间,两匹马骨骼尽断,再没了气息。
“咣当!”一声,被吊在半空的马车平稳摔落在了地上。
“你,你……”秦江政吃了满嘴灰,你了半天也你不出其他的字。
车里的人儿疼得哼出了声,“我一定要将今日的事禀明皇上,让皇上为我做主!”
季润秋轻缓点头:“我亲自出手帮临小姐阻止了受惊的马匹,临小姐帮我与皇上邀功也是合情合理。”
马车里的人儿被噎得不轻,求助且哀怨地喊了一声,“舅舅!”
秦江政一哆嗦,十分不情愿却没有办法的舔着老脸走了过来,“撞车打人是我冲动,只是皇上相约不敢耽搁,还请季太君谅解。”
季润秋不理会秦江政,抬眼看向马车,“临小姐可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马车里的人儿狠狠瞪着季润秋,咬牙握拳了许久,才黑着一张脸道:“今日之事是风雅逾越了,还请季太君见谅。”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季润秋收回灵法,白垩豹总算消失。
“浅尘出走蛮荒,因此动用了朝中兵马寻找确实不该,可我的孙女儿不管对错,也该由我或者是我夫君说教,临姑娘对于皇上来说也许是贵客,但于我宿家不过是个外人,小辈。”
马车里的人儿死咬着唇畔,偷鸡不成蚀把米,眼下只能窝火不甘的‘装死。’
过了好一会,马车的帘子才被人掀起,原来是秦江政见季润秋上了马车,这才匆匆赶过来伸手搀扶。
“风雅勿气?我听闻太子殿下为了博得你的欢心,今儿个可是特意派人在宫中准备了许多烟花,这可是宿家那废物从来不曾有过的待遇。”
“宿家那个废物岂能与我相提并论?”提起容云皓,临风雅的脸色总算是有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