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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一丝尖锐的痛觉在心尖漫开。
望见已扭曲变形的手指,众人心中一窒。莠莲有些疑惑地望着我:“即便阿真已明了是非,你又何苦做到这般?”手指却是已经不听我使唤了,淡然道:“阿真便是翠竹。”莠莲眼中闪过讶异,而后便是了然。
大夫火急火燎地赶来,我与莠莲连忙起身腾出位置。来的是位女大夫,或许称为医女更加合适,看起来已经上了年纪,想必阅历算丰富的。大夫诊了会脉,便陷入了沉思。
“宋大夫,如何?”红妈妈沉声问道。
“此女脉象往来蹇滞,行而多碍……”
“可是中毒?”实在着急,不愿听她的长篇大论。
“虽是脏腑受损,肠胃之气大乱,但气血无浊,并非中毒。”不是中毒便好,不由松了口气。
大夫眉头微蹙:“食有相畏、相恶、相反成毒者,不慎混食,与中毒之状相似。”食物中毒?
“请大夫医治。”莠莲恳切言道。
“宋某不才,甚少遇到此类病患,只在书中读过催吐之法,但可一试。”懂医术之人想必不少,只是愿来青楼就诊的怕是寥寥无几,所谓“医者父母心”也是要建立在道德人伦之上,宋大夫医术一般也可理解。
红妈妈点了点头,宋大夫便让我与莠莲捏住阿真下颚,拿出一支木质的长细小勺拨动阿真的小舌,阿真剧烈咳嗽有了呕吐之势。“阿真,吐出来,吐出来就好了。”
但阿真却只是干呕,什么东西也没吐出来,反而痛苦似乎加剧了。反复试了几次,皆无效,宋大夫也开始焦急起来。
一会儿,阿真不再扭动,脸色煞白,开始全身战栗,我抱着她不知所措。却见她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呼吸困难起来。宋大夫大惊,随即颓然道:“怕是气数要尽了。”所有人不禁哀伤起来。
气数尽了是死了的意思吗?难以置信,我望着阿真,脑中一片空白,不,一定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莠莲轻声对我说了什么,只是脑中嗡嗡作响,听不清楚,一定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莠莲不忍见我如此,一边帮我抹泪,一边也流起泪来。
却见我忽然大声呼喊:“赵妈妈,赵妈妈!”
“我在这。”身为厨房管事的赵妈妈一早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