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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个美少年是新来的,有些羞涩地站在一边偷偷看我。
我向其中一个长得最出色的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他脸颊微红,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我面前:“雪**......”
“你叫什么名字?”我挑起他的下巴,轻佻问道。
“奴家叫听音。”他咬着唇,一双眼眸波光凌凌,含情脉脉。
“听音?那你唱曲儿是不是很拿手?”我倚靠在椅子上,翘着腿调戏他。
他眉眼含春地点了点头,看我的眼神像带了钩子一样:“奴家不止会唱曲儿,还会抚琴吹。箫。”
这时另一个美少年忽地上前将他挤开,是我的老熟人紫竹。
紫竹长着一张娃娃脸,甚是可爱,之前也最受我的宠爱,他撅着嘴冲我撒娇:“雪**,奴家也会弹琴,还比他弹得好。您这么久没来看奴家,一来就当着我的面儿和新欢你侬我侬,奴家可不依啊......”
对于这种争风吃醋的场景,我也很熟练了,自然有办法应对。
我顺手从荷包里摸出一粒金豆放到他手心:“是是是,是我的不对,乖,别气了。”
紫竹眼睛一亮,立马眉开眼笑地接过了金豆,“谢谢雪**。”
一群美少年开始唱曲儿的唱曲儿,抚琴的抚琴。
我凑到方灵身边,开始和她小声叙旧。
方灵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发愁:“你如今死了夫君倒是舒坦了,我。日子可就难过了,最近家里已经给我订了门亲,说是年后就要成婚,万一不是良人,我可就......”
我拍了拍她的背,义薄云天道:“怕什么,今后有我给你撑腰,管他什么牛鬼蛇神,你那夫君要是敢对你不好......”
我的手放到颈边,做个了收割的动作:“我就花钱请人把他嘎了,让你也和我一样,做个有钱的俏寡妇。”
方灵乐不可支,笑得花枝乱颤得摔到我怀里:“还是你对我好。”
我揽住她的肩膀,嘴角勾起:“那是,我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俩又聊了一会儿后,畅想了一下没有夫君,没有公婆的美好未来。
方灵突然转了转眼珠子,冲我露出一个笑容。
“哎,阿雪,就这么听曲儿未免也太过乏味,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我好奇问道,毕竟方灵一向鬼主意最多了。
方灵招招手,将美少年们都召集了过来,邪笑道:“来,我们玩点**的,我俩人轮流出一个字谜让他们猜,猜对了的有赏,没猜对的嘛,就要脱一件衣服!”
此话一出,美少年们都羞红了脸,拿衣袖捂着脸嘟囔:“哎呀,方**也太坏了......”
“就是,就是。”
但他们嘴上这么抱怨着,猜字谜的时候却一个比一个积极。
就这么一轮一轮的下来,很快有一个少年输得只剩下褒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