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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想当皇帝。”不等子婴能否消化先前的两句话,阎乐又连珠似的抛出了第三句。每一句都像是料到了子婴要问的问题。子婴脸色变了数遍,生生把“胡亥怎么死的?”,“为什么逼死胡亥?”两个问题咽回到肚子里,坐在那里发了好一会儿呆,没有说一句话。阎乐也静静地等在那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过了很长时间,子婴眼里回复了清明,转过头来,直盯着阎乐,没有说话,又像是知道他会往下说下去。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要告诉你,我们必须阻止赵高做皇帝。还有,我打算帮你登上王位。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出来。甚至你不打算冒险,就想这样过下去,也由得你。要怎么做,你自己想清楚,问问你那里。”阎乐看着子婴把这些话说出来,然后指了指他心脏的位置。
“子婴要如何行事,恩公教我!”子婴深深地向阎乐拜了一拜,站了起来,眼光坚定地说。
“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阎乐笑了笑,轻松地说道。
“赵高命我逼死了胡亥,拿走了他身上的玉玺。将当晚宫里知道这件事的宫女,太监,侍卫都统统处死了。对外封锁了消息,谎称胡亥生病,不见任何人。这事必然不能隐瞒太久,等到瞒不住的时候,就是赵高发动的时候。你明白吗?”阎乐分析道。
“可是现在赵高势大,权倾朝野。恩公你虽洞察先机,奇谋妙计频出,有吞食天地之能,即使孙武复生,也不及你万一。。。”子婴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道。
“哈哈。。。哈哈。。。”阎乐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连眼泪都笑了出来,指着子婴说道:
“你小子拍马屁的功夫天下无双才是,拍得我老人家爽快无比,就为你搏他娘的一铺。”
“恩公,计将安出?”子婴虚心问道。
阎乐看了子婴一眼,自嘲地笑了笑,问道:“请问公子,当今天下,赵高最怕的人是谁?”
“赵高已经是位高权重,党羽遍布,我想不出还有谁能令他害怕的。”子婴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阎乐微微摇了摇头,这位子婴公子虽然有当年嬴政的影子,但是轮文治武功,真的是拍马也赶不上始皇帝啊。不过,这话又不能明说。只能继续说道:“胡亥在时,赵高利用他的威势,横行天下,谁也奈何不了他。天下人不是害怕赵高,而是害怕赵高身后的胡亥。现在胡亥一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赵高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况且,赵高虽然诛尽了皇室血脉,但是满朝文武大臣和戍边的将军还是向着秦室的,毕竟胡亥再昏庸无道,也是大秦的正统血脉,换做赵高就不同了,他毕竟是外人。”阎乐徐徐分析道。
“就算赵高不惧天下人,有一个人他是肯定怕得要死。”阎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