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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和我那好姐姐一样,恶心又**,装的一副可怜样。”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语气轻蔑。
我死死咬住牙不敢出声,浑身上下控制不住的发抖,手被戳了个血窟窿,不停的向外冒着血,疼的几乎让我窒息。
她这样生气发火,只是因为她觉得我给她梳的发髻小家子气,配不上她的身份。
当然,还有一个深层次的原因,因为我过去是她庶妹沈知意的贴身侍女,她自然厌恶我至深。
这个时候,只有沈知秋的贴身侍女夏桃才敢开口说话,“娘娘您别为这么个货色气坏了身体,奴婢来侍候您梳洗吧。”
夏桃是从小就跟着沈知秋的心腹,沈知秋这才缓了脸色,微微点了点头。
我的手还在不停的的流着血,可没有人敢为我求情,我只能恭恭敬敬的继续跪着。
“下去吧,碍手碍脚的废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已经疼到麻木了,她才好似大发慈悲一样的让我离开。
我像狗一样笑的谄媚,爬了出去。
这是沈知秋立的规矩,谁惹她不高兴只能爬着离开她的视线,不然就等着被人牙子卖到最脏的窑子里去,永世不得翻身。
“砰——”我运气实在不好,出门时低着头没看到来人,结结实实的撞了上去。
“不长眼的狗奴才。”三王爷郑靖川重重一脚喘向我的肩膀。
我忙不迭的磕头,“是奴婢不长眼,是奴婢不长眼......”
“沈昭?”他像是才发现我的身份,挥了挥手让我起来。
郑靖川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我,声音慢慢染上笑意,“过去我竟没发现我们的昭昭是个美人胚子,下去好好收拾收拾。”
他的眼里闪过算计,接着说:“等一会来跟前伺候。”
我抬起头,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这是奴婢的荣幸。”
他挥了挥手让我离开,伴随着我离他越来越远,我的嘴角几乎要藏不住笑意。
回到房间,我低下头看了看手上鲜血淋漓的伤口,面无表情的包扎上药。
借着铜盆里的水,我看清了我此时此刻的模样:因为刚刚哭过,眼尾鼻尖染上淡淡的粉红,颇有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一边侧脸上沈知秋留下的巴掌印显得更为明显,娇艳欲滴的唇惹人怜爱。
这就是一副活脱脱被人欺负的小白花模样。
再加上受伤的手,打红的脸,无形中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的高兴。
今天我是故意在他们面前露脸的,如果不来这一出,我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九千岁面前呢。
传闻中,九千岁最好这一口。
郑靖川现在可不就要上赶着把我送到九千岁面前吗?
我垂下眸,九千岁可不是个善茬,他手上的人命怕是都数不过来。
京城里说从他府上悄悄抬出来的女子身上都有着形形**的伤痕,怕是死不瞑目。阉人往往都喜欢折磨人,可只要伺候好了九千岁这个阉人,想要什么都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