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不是葛忠。既然死的不是葛忠,花魁自杀写遗书便是有人可以栽赃。
而到现在为止,一直昏迷不醒的葛木,他又是怎么个角色呢?他为何在离家三年后突然回来,所为何事?葛忠又到哪里去了?这个死去的人又是谁?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桌上的红烛忽明忽暗,爬起来用剪刀挑断多余的蜡心。
屋内的烛光大亮,却映照出窗外的人影更加修长高大瘆人。
凌乱的脚步声从窗外传来,花凉还未来得及收好剪刀,门被从外面粗辱的推开,葛林醉醺醺的闯进来,见她只穿了藕荷色的中衣将娇小玲珑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原本晦暗的眸子闪过一丝兴味,跌跌撞撞的冲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崛起满是酒气的嘴就往她脸上亲。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等花凉反应过来时,葛林已经将她死死的搂在怀里,她拼命的挣扎,他却仿佛越兴奋,动作越来越放肆,撕扯间已经拉下花凉的中衣,露出里面绯红色的肚兜,一双雪乳在挣扎时若隐若现,更是激起了葛林的欲望。
“咯咯!咯咯!”窗外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诡笑,凉风从洞开的窗棂吹进来,蜡烛“噗”的一声熄灭,“咯咯咯!”诡笑声依旧,葛林感觉一股凉意从领子窜进身体,猛地转身,“啊!”
窗棂外赫然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娇美如花,白衣如昨,不是花魁又是谁?
葛林吓得肝胆俱裂,一把推开花凉夺门而出。
花凉虚脱的跌坐在地,此时已然脸恐惧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双眼死死的,又有几分迷茫的看着窗外的女人。
女人的双眼栩栩如生,薄唇微微勾起,映衬着淡淡的月光,若非仔细看当真以为是花魁回来了,可终究,只是一纸丹青。
她突然笑了,夸下肩头,花魁的死必然是与葛林有关的,否则,为何只要仔细看一下便知道是丹青,他却单单瞄了一眼轮廓就吓得魂飞魄散?
呵呵,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这障眼法使得粗糙,却如一把剑狠狠的砍在亏心人心头。
唐次卷好画轴,这画,其实便是那夜他为花魁画的丹青。
他隔着窗子,翻身跳进来,走过去拉下屏风上的一间长衫套在她身上,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