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显得更不清爽。
“一男一女，是对夫妻。”张楠说。
“够倒霉的夫妻。”矮胖男人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张楠看了他一眼，男人做了一个“介意吗”的表情，张楠则回复了一个“随便你”的表情。
于是，一团青烟又开始在男人脸庞缭绕。
“是这样的，”张楠开始了叙述，“先是那个男人，一天早上，突然暴毙。”
“暴毙啊？”男人吐了一口烟，看不清表情。
“明明前天晚上还好好的，大家在一起看电视节目，第二天，他老婆就告诉我们，那个男人死了！”张楠回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是有点蹊跷。”男人的语气于是说是应和，倒不如说是敷衍。
“还有，”张楠也不管男人的反应，“就在两周前，那个女人，他的妻子，也莫名其妙地死了。”
“莫名奇妙？”男人重复了张楠的用词。
“本来好好的，男人死后，女人很快恢复了自己的生活，看起来要比男人在世的时候，还要自在些，”张楠回忆道，“只是后来，这个女人表现得越来越奇怪，身体也日渐枯槁，最后在一天早上，死了。”张楠当然隐瞒了自己对宋月有好感的桥段。或许在他看来，这根本和发生的事情没有关系。
“嗯，有点意思。”矮胖的男人把烟灰弹进烟灰缸里。
“所以，我们怀疑是闹鬼了！”张楠坚定地说，“要不然怎么会在短短一个月内，就死了两个人！”
“嗯。”矮胖男人的回应很简单，简单得让人摸不清头脑。
“那个房间，你要住的房间，就是那对夫妻曾经住的房间。”张楠伸手指着房间的门。
“哦。”依然是简短的让人无法理解。
“所以，我才劝你，最好不要住在这里。”张楠收回了手。
“那么，你们两个怎么还住在这里？”男人问。
“唉，一言难尽啊！”张楠双手抱头，挠了挠头发。“一有机会，就马上搬走，我是不要在这里住下去了，你还打算在这里住吗？”
“和你一样，我也一言难尽，必须在这里住。”男人说。
“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那就只能祝你愉快了。”张楠起身，准备回房，“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姓宋，名钟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