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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时候,草场坡的斜坡上,远远走来睡眼半惺的王彬寰。他把设计提前做完,偷潜回来,看望供职于曲江文投某个公司,而居住于此的短期女友那里。女孩是外院英语专业的学生,不甘心回到安康的教书生活,两年后重新回到西安。
我见过她一次,当我坐着她朋友开的车经过大唐不夜城时,无意中指着晃眼的灯问:“这些叫什么名字?”没有人回答出来,包括她。过了一会儿,她仍记着,对我说:“叫流星灯吧!”名字似乎是她想出来的,因此,我对她的感觉不坏。王彬寰向我说起过,在一个什么节日上,她策划过从八条河里取水,然后带到鼓楼擂二十四只写着气节的鼓祈福的事,想想,未免傻气,然而,她还独挡一面地策划过Vitas来西安,听来绕有兴味。或许,我喜欢那人。或者不如说我喜欢的某个女孩喜欢他,对明星方面没有鲜明爱好的我自然也对他怀有好感。比如开什么车去接的他,演出结束后吃了灌汤包子之类,这过程中她又忙前忙后做了什么,不一而足。然而,在餐桌上,她都细致地回答了我。
我对她的了解大约如此。只是几天之隔,他们已经住在一起。
三个人沿南稍门到南门的国槐树荫继续走下去。南门外的烂尾楼被包起来施工,不久将变成高档酒店的样子,路对面,某个商业广场巨大广告牌上写着让人忍俊不禁的的广告词,“世事无常多购物”、“经营生活,从逛超市开始”、“能唱海喝是麦霸的先决条件”……最后,我们走进书院门,去了刚开张的于佑任旧居,继续拍照。那是个文化产业组织的一次讲座。
我还记得和她去西北大学拿票的情形,巨大的法桐树干荫蔽出来的安静里,一两个穿薄棉布裤的男生,发出极其微小的帆布鞋声,夹着书行走其下。她转头向我说起弟弟学习不好,想找个老师学习绘画,准备考美院。接着,就突然说:“想去朔州。”
“去那干什么?”我问。
“去那里教书,我什么都会教。”像是回应我疑惑的神情,她继续道:“无需什么优越待遇。”
这在我听来觉得不可思议,何苦说这样没有头脑的话呢。
拿到入场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