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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男人抬上棉被。
两个几乎没有做过粗活的女子此时已是娇喘微微,茗烟索性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着气。青杺顾不得脸上的红霞,轻轻地把他放平,帮他擦去脸上因为扯动伤口疼痛而留下的汗珠。
青杺定了定神,像在问自己一样的问茗烟:“准备好了吗?”茗烟点点头,打开药箱,剪子药粉纱布棉针一应俱全。
“打一盆热水来,越多越好,手脚利索点。”青杺吩咐下来,茗烟快手快脚的带着盆出了门。
青杺把男子的手放平,手伸到男子的腰带间,却停滞在半空,生生的顿住了,青杺看着陌生的男子,怔怔的出神。
“阿杺你发哪门子的呆呀?”小嘎抖动着半透明的鱼尾,鼓着腮帮子问道,滴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不解。
“你不会懂的……”青杺说道。手毫不迟疑的解开男子的腰带,即使是小心翼翼地撩开男子的外套,男子也是痛得轻哼了一声皱了皱眉。解开外套,便是贴身的白衣衫。简朴却干净整齐的白衣衫上面沾满了血,像是怒放的玫瑰花一样的。青杺拿起剪刀,聚精会神的沿着血迹剪开来,不一会儿,就剩下贴着伤口的一那块衣衫了。
青杺想小心的揭去那块衣服,饶是她再小心,只是揭了那小小的一角,男子也是一脸的痛苦,浓眉深深皱起。青杺沉吟半响,拿起一团纱布,塞入男子的嘴里,然后一闭眼,纤纤细手捻住血衣,干净利落地一揭,衣服和伤口剥离,男子也痛得直起了身,叫声卡在喉咙里,纱布几乎被咬穿了。他一身的冷汗,眼睛痛苦的一睁,又缓缓的闭上了,再一次的昏过去。
凡人皆苦!
“啊——阿杺,你好狠心啊,下这么重的手!”小嘎的鱼鳍捂住双眼,不忍的说道。
青杺的脸色也是煞白煞白的,隐隐地惊出了汗。她重新拢了拢散落在额前的细发,看着伤口喃喃的道:“这样深的伤口,应不是寻常人家的男子了……”
这时候茗烟端着热水进来了。主仆二人拧了毛巾,细细的帮男子擦去腹部的血迹,直到看得清腹部的伤口为止。一盆热水也是变得鲜红鲜红的触目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