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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可你们这里保存的都是人类档案,我想问的是这扑克牌的事情。你能告诉我么?”
我将扑克牌送到他跟前。华岳没有接,只是看了看,说道:“我这里确实只有人类档案,并不知道这些扑克牌哪儿来的。你可能问错人了。”
我闻言有些失望。华岳说道:“不过,扑克牌上的红栀子灯,在古代是青楼或者窑子的标志。也许这是个提示,放在现代,大概就是红灯区一类的地方。”
我有些愕然:“我本以为红色是促使那几人发狂并发生意外的诱因,所以一直觉得红栀子灯就是红色的代表,却没想过这跟红灯区有关。但是我觉得有些牵强。”
华岳说道:“一个人考虑事情,或者做决定,很大程度会受他生活环境和周围事物的影响。这个做扑克牌的人既然能想到用清明上河图里红栀子灯店铺,说明他或多或少会跟这种地方有关系,而且想到用清明上河图的人,不会是一般的贩夫走卒。”
“所以综合这俩条件来说,这个做扑克牌的人,既是个有些文化的,又是个跟红灯区有关系的人?”我愕然道:“可他为什么要做这种扑克牌?提示杀人?”
“这个需要你自己去查,我不知道。”华岳冷冷说道。
华岳似乎不再想说话,我一时也不知作何反应才好。一个有文化的跟某些灰色行业有关系的人,做了一副诡异的扑克牌,这扑克牌中的十张,出现在了十个人的杀人现场,简直太匪夷所思。
更匪夷所思的是,我居然把梦里的情景当真了。于是我忍不住问华岳:“你这地方是真的存在,还是我的梦境?”
华岳并未回答,却只说了一句话:“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一句废话。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喊我的名字,与此同时,89号档案馆的景色慢慢褪去,我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孙棠正在推我。
“都九点半了,起来吃早饭!”孙棠晃了晃手中的豆浆油条。
我晃了晃宿醉之后沉重的脑袋,看着神清气爽一身整齐的孙棠,疑惑地问道:“你喝那么多,第二天还能这么精神,还去买早饭?”
孙棠笑道:“我有个习惯,第一天晚上无论多晚睡,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