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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小月,不可能的,姐姐是不会让你像爸妈那样离开这个世界,我们有很多很多的钱,一定可以把你医治好,要有信心,乖。”坐在床边的莫弦歌强忍着泪水,饱满的泪珠在眼眶边缘来回徘徊,她紧紧地握着莫缺月越渐冰冷的手,眉心皱在一起。
“姐姐,小月有个愿意你能帮我完成吗?”莫缺月继续努力地上扬嘴角,细碎的发丝间一层柔密的汗。
“小月的愿望必须自己完成,姐姐是不会帮你的,你必须好起来自己完成去完成。”莫弦歌转过头,眼睛望向窗外。
“姐,小月真的不行了,身体里的所有器官都被碾碎了,不可能将生命延续下去。姐,你就答应我吧,这样我才可以死而瞑目。”一滴晶莹的泪从莫缺月的眼角滑落,慢慢地滴到蚕丝枕套上,瞬间消失了踪迹。
莫弦歌不住地点头,此时的心情已经痛到了极点,那种被无数的无奈包裹只能望洋兴叹的感觉,一口一口撕咬自己的肉体和精神,挣脱不开。
“姐,如果我死了替我继续爱一个叫顾西子的男子吧,不要问我为什么,那些记忆我都写在家里的日记本里,我以为我可以陪他走完生命的路程,没想到……姐,我包里有一张纸,上面那首诗是我准备念给西子听了,现在看来没有机会了,你拿出来念给我听听吧,我希望你以后可以替我念给他听。”莫缺月的手死死地抓着被子,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旁边的心跳检测仪上曲线浮动的渐渐变缓。
莫弦歌翻找那张纸,将包里所有的东西扔到床上,凌乱的东西泄露了她此时此刻烦躁不安的心绪。她看到了一段美丽的字节,席慕容《一棵开花的树》,揉碎的音节从她的嘴里流淌出来: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莫缺月的手就那样缓缓地滑落,无力地垂在床边,心跳检测仪上的线由曲线变为直线。一滴泪从她紧掩的眼睑滑落,开成一朵千年等待的花。
莫弦歌手中的纸轻轻地飘落到地上,无数的眷念被轻轻缠绕,人的生命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