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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梁鸿是他认为符合条件的人,士大夫出身,通六艺,有见识有远见,干成后可以共享富贵。但他们要走,要走本身没有什么问题,但却说明他们与自己有归宿上的分歧,而他还没来得及纠正这个分歧,梁好坐让奴隶羞辱自己,让他觉得已经没有必要。
现在,眼前只有亲弟林略一枚。
这个头发微微发黄,脸上雀斑正浓,两只眼睛带着点傻气有点儿可爱,但口风很紧,很崇拜自己大兄的小小少年。
林略小两岁,还出不了什么主意,但可以拿来倾诉,可以放心说话。
林略帮他穿上父亲的铠甲。
这铠甲胸前是青铜,有护心镜,有怪兽嘴肩坎,有牛角打磨的甲片……就是有点大,即便把皮绳拉紧,还是穿起来空荡;林策又让林略拿来宝剑,再一探手抓在自己手里,摆出最威风的姿势,问林略:“我这么一穿,有没有觉得像阿爹,有没有阿爹他的风范?能够说一不二,令人信服!”
林略摇了摇头。
他害怕兄长揍他,主动说:“大兄你太瘦,阿爹粗壮得像头熊,你穿他铠甲,就像长鹅顶只木桶。”
林策不以为怪,又在他的帮助下卸甲,轻声说:“我不知道没有阿爹,他们会不会当咱们是一回事,所以想穿上阿爹的铠甲,拿上阿爹的宝剑,展现阿爹的风范,借助于阿爹的威风……既然这样也没什么用,反而不伦不类,还是等武叔来,通过他召唤昔日同袍,用利弊说服他们?”
林略连忙拍手赞同。
林策又说:“这事可以先放一放,只要对部曲有利,哪怕第一时间聚不起来,后面仍然能够聚集起来呀,那些每年接受我们抚恤的人总要来,虽然都是孤儿寡母和伤残老卒,但聊胜于无。接下来就是颇这边,靠他和奴隶,短短时间,他能占下多少地方,要不要在父亲的家臣中挑选人来帮他?”
林略连忙说:“大兄。颇比王武他们要能说。颇会数,能立契。更懂得生意。”
这倒也是。
这事只能颇去干,也只能这样。
推敲来推敲去,林策又掏出一张羊皮纸,在上面勾画出苍榆的城区,圈出西南方向说:“最好把这边圈占起来,那边是河谷地,之前家主把他自己的、公中的牛羊都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