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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见沉夜。”
“哦?君上可是因为罪臣之子?”锦公公平时的声音并不尖利,反而有种阴柔的魅惑感。可能因为如此,他的表情一直是严肃的。
“嗯。”面对锦公公的反问,沉夜从来没有反驳的力气。这次也是瞬间忘记了徐祎的嘱托,一瞬间把徐祎卖了个干净。
徐祎嘱咐他也不过是,掩饰一下自己作为君主,那时那刻的心慌,但也没想到这么凑巧,沉夜在回去路上刚好走了锦公公平时会走的那条路,而且被锦公公遇个正着,问个干脆。当然。他更没有料到沉夜面对锦公公时,是如此的毫无招架之力。
连锦公公都没想到沉夜这么干脆,至少负隅顽抗一下也好。他哭笑不得对沉夜的回答反问:“君上是不是也嘱咐过你,别把他召见你的事情告诉我?嗯?”他说了这话,却先引着沉夜到了自己的歇脚处。有些话,是不能在大路上乱说的。不管怎么样,先关上门慢慢谈。
“君上并没有说,沉夜不能回答义父的问题。”沉夜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好像狡辩的不是他。
“好吧,那你就说说,你怎么回答君上问题的吧?”锦公公叹了口气,平时一个闷葫芦,这个时候倒是伶俐得不行。不是他大逆不道的想要探听君上的谈话,只是这个秦归究竟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总是扰乱君上的决断,让一向干脆利落的君上优柔寡断。锦公公不希望徐祎步他父皇的后尘,因为太追求和平而失去了作为君主应该有的胸襟和气魄。
沉夜简单地把一个下午在御书房的所见所闻,全部抖落给锦公公,因为徐祎也没有嘱托不让说这些。
依然在御书房暗自神伤的徐祎,突然打了个喷嚏。他咂摸着嘴,锦公公怎么还没回来?
“你是好孩子,辛苦你了!”锦公公看看天色,虽然听到了沉夜的妄作决定,扩大了谎言的程度,他也不生气了。不仅因为他现在也没有时间,而且他很满意沉夜的做法,于是,他想着,可以考虑给好孩子一些奖励:“这样吧,难得君上给了你假期,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沉夜听了他的话,平静的眼神突然波动起来,像是被主人摸了把头顶的犬,迸发出惊喜又忠心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