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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谢,再谢下去该助长我的浮躁之风了,多害羞。来,这个给你。礼尚往来。”一个米色发卡,上面是手绘的小女孩,以及字母“QUEEN。”
“好可爱。你怎么有这么女性化的……”
“闭嘴。不要我送给别人了。”男生掐断她的话。
林轻果然不会聊天。
“那……”她接过来紧紧包在掌心,“应该很贵吧。”
“我姐的,扔在我兜里了,早就被她淘汰不要了。”
“那……”
“停停停,说谢谢的话就此打住。记住小爷我大名?”
“原晓晓,哈哈。”林轻捂着嘴,再也不是小心翼翼的笑。
“切。”原晓把发音读成了三声。“我勉强承认你把我逗笑了。”
“那,再见。”他打了个漂亮的响指。
林轻小幅度地挥着手,“再见。”
脚还没踏出去,原晓又撤回来,“其实,戴口罩聊天是不礼貌的。”
林轻自然能读懂他的语气以及眉宇的温和。
——
A:梦是相反的。
B: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林轻做不出这道选择题。
周末醒来时,疲惫像全部灌入了海马区,林轻脑袋沉沉的——又做了一场梦。
是那个退学的“偷窥狂,”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孜孜不倦,反反复复。
在河面的大雾里,在久远的冰川里,在层叠的山脉里,他伸出手,如白骨,却是红润的笑,“不是我……”然后,就再也听不见声音。
戏剧地不合逻辑。
林轻刷地坐起来,额头铺满细汗。
一条短信在这时将手机屏震亮:5月17号晚八点,学校湖边最南的大树底下见,马致远。
手机号开头是——1843795,本校学生的号码。
巧合吗?
意识和意识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默契——她自然将刚刚的梦与这条陌生的短信联系在一起,在脑海里快速地划过一万帧画面,然后以蒙太奇的方式粗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