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那儿学来的这一套?
“没事,等本少悟出大道,保准分你一杯羹。”徐七大气地说,还是认为可以把大道随意划分的天真心理。
老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徐七再度问:“你说小家伙和蠢驴不会出事吧?”
“这片谷中也就它能无视噬天貂了。”
“啥?噬天貂?好霸气的名字!我喜欢!”徐七听清了老头误说出口的名字。
老头敲了敲脑袋,这倒好,给小子气晕了,把不该说的东西说出来。忽地,头上一个脆响,一阵抽痛,瞬间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徐七正笑嘻嘻地跳到一边:“你头痛我给你敲敲,多好!”
“喂喂喂!不能追上来的啊!”
“嘿,你还追!”徐七撒开腿。
“你不跑我就不追!”老头骂道。
“嘁!你当我傻啊,那么你不追我就不跑!”
“你停下再说!”
“你先停!”
“嘿,看着前面!”
“别想骗我,我这样的轻功大师怎么会失误……”跑着时扭头,再是自吹自擂,模样真是欠打。
砰!砰!砰!
三声。
老头停下了,幸灾乐祸,也不追了,折返慢步回去。停不下来的徐七连撞了数次,方向感都失了,晕乎乎躺在地上。
透过宽阔的树枝叶缝隙看见灰蒙蒙的天。
游人脚底一声雷,满座顽云拨不开。天外黑风吹海立,隔岸飞雨过江来!
小雨打在脸上,冰凉凉,舒服。
徐七一个翻身,忍着撞击的疼痛,一瘸一拐走向岩壁之下。
静如镜的潭面翻起了汹汹波涛,仿若天灾,不比人祸。要说天灾,也没得人祸的厉害,一场战便是无数尸骨留在大地,鲜血渗入土壤。一将成万古枯,的确不是假话。
它怒吼着,吼声源于水中,冲破而出,阵阵圈形波涛散开,震天动地,山崖似乎都为之颤抖了,潭水仿佛已经沸腾,不止地冒着翻滚着。
“我哦!你个死老头不跟本少说实话,这潭里还会有这么可怕的东西!”徐七喷着口水,破口骂道,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啊跳。
老头叹着气,晃了晃脑袋,仿佛在说:没救了没救了。
“要打就打,还给浪费精力在对峙上,越活越过去了。”老头也不理不知哪根筋搭错的徐七。
“究竟是什么?”好不容易才静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