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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止疼片。
忽见床头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点点星光在黑暗中明灭,形似鬼魅。
以为又是可怕的幻觉,她抖着手去拧床头的灯。
“诗语受了重伤,去陪我的合作商上床,我就放过你。”
灯光下,霍擎修的面色漠然阴骘,吐出的话像是冰锥,从四面八方捅进身体,锥心刺骨,令血液结了冰。
白伊柔难以置信地一笑,忍住心底剧烈痛楚:“霍擎修你戴绿帽子上瘾?!你还有没有人性?”
“人性?”霍擎修冷嗤,大力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道:“难道你觉得,发生了那些事,我还会把你当人看?”
突如其来的悲怆,击穿白伊柔的心脏。
在他眼里,她连做人都不配,真是可悲。
多么想求他对她好一点,想说她没害过任何人,那些痛苦没日没夜折磨着她,扯断她的神经,搅碎她的骨血,梦魇紧追着她不放,分不清幻想和现实,让她只想死去,死去。
但她什么都没说,因为他不会信,自己的那些事,是个人都不信。
所有的痛都变成委屈,堵在嗓子里,酝酿成泥,却只化为一声呜咽,低不可闻。
闭上眼,掩下眼底的凄然。
再睁开时,一片清明,唇角撩起一抹浪荡的笑,靠近霍擎修,在他耳侧吹了口气。
“你要我陪男人睡觉,那我只好欣然前往。本想着结婚了,要好好守妇道的,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啊。大名鼎鼎的霍擎修,就喜欢浪荡的女人。”
额头上的青筋,泄露了霍擎修的隐怒。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粗暴摔开,语气嫌恶:“把你的骚收好,去合作商的床上发,别恶心我!”
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在男人面前温柔无害,娇媚多情,随便得好像谁都能触碰她的身体和心灵。
只有他不行。
面对他时一定要竖起高墙,高傲疏离,避之不及。
这些深深刺激到藏在深处的隐秘自卑和脆弱,让他想掐碎这张恍然带笑的脸蛋,彻底毁了她。
白伊柔轻笑,脸隐在暗处,那张瘦得还没巴掌大的脸上,挂着霍擎修看不到的浓烈悲伤。
“你要我陪谁都行,但我有一个条件,栩栩有先天性白血病,你的骨髓正好和她匹配,你能不能捐骨髓?”
原来她为了那个孩子,连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