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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的,其实根本不需有此疑虑,他的眉眼和皇后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是皇祖母最疼他了,心肠柔软的像个活菩萨,只要他表现的可怜兮兮,祖母的心一定比他还痛。趁此机会,求娶他心心念念的婉淑姑娘,一定能马到成功。
可还没等宇文怀都说出口,殿外传来公公的通传:“太子妃驾到。”
一提太子妃,宇文怀都直冒冷汗,“不祥”两个字,就在他眼前飘荡。
战瑶疾步走了进来,欢儿就跟在她左右。
扑通一声,战瑶就跪了下来,请了安,抬头看去,一眼就看出在太子身边,容貌祥和鬓间有几缕银丝的人是太后。
还没等高位之人问责,战瑶就跪行至太后身边,左手一抹眼,眼泪簌簌的就往下掉。那是胡椒粉,欢儿说临行前,母亲嘱咐过她,万一自己惹了什么祸,就去求太后娘娘,因为母亲知道太后娘娘宽厚仁慈,耳根极软。欢儿就给了战瑶备了胡椒粉,让她直奔太后那边装哭,惹太后同情。
胡椒粉不如辣椒粉辛辣气味冲,但催泪足够了。
战瑶哭着仰望太后,泪珠不断道:“瑶儿自胥北远地而来,不熟悉宫内规矩。昨日实在是犯了天大的罪过,请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责罚。”
太后黑着脸,并不答话。
战瑶接着说:“胥北寒苦,自小,父亲连年在外,对瑶儿疏于管教,瑶儿本是个不知礼数的野丫头。身边连个亲密的玩伴都没有,幼时,我孤身一人在北境的山丘上玩耍,碰到什么活物的都是欢喜的。我当小青蛇是伙伴,才随身携带在身上的,绝无冲撞太子爷的意思啊。瑶儿实在是不知道,太子爷怕蛇啊。”
这话说的太后心头一酸:“武王,不是有个儿子吗?”
“哥哥自小也随了军,我都不曾见过几面。我战家子弟皆英豪,可惜,瑶儿是个女儿身,若是个男子,此刻也该在胥北,守卫边疆,也就铸不成昨日大错啊。”战瑶抽泣着言道。
战家一门忠烈,战康就是因为父兄皆为大燕战死沙场,蒙先帝体恤,才得来的王爵。如今,战家的男儿依旧不屈,挺立在边疆,坚如城墙。
这些往昔之事又被太后想起,心中竟有些激荡。什么凶悍之妻,太子的委屈,皆被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