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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寝殿富丽华贵,又喜气洋洋,金盆玉器整齐陈列,大红的囍字,掩映其间。红烛摇曳,晃得战瑶直发晕,本就不悦的她,不顾礼节掀了红盖头。
看看四下无人,战瑶就把藏在身上的巴掌大的小木盒取了出来,那里面放着一只小青蛇。
这是她特意从胥北带来的。赐婚圣旨到武王府的那一天,她在沙丘上发现的,然后就把它装在小木盒里,抱着哭了一整夜。
坐在这红榻之上时辰已经不短了,战瑶起身活动了身体,外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无聊至极,她就躺在床榻上睡着了。
确实,今日实在是累着她了,在花辇上虽是坐着,也要挺直了身子,下了花辇,接受册封,她又要身着这凤冠霞帔,走上九百九十九级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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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太子宇文怀都刚送走了宴请之客,在后花园里踌躇不前。
胥北之地贫瘠,民风强悍,想那武王的女儿战瑶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偏偏在这个时候管腊又作乱,武王得功,父皇就将自己的婚事做了赏赐。那战瑶已经二十了,比他还要大两岁,作为太子的他,简直觉得无比荒唐。
为这婚事太子郁闷至极,要是能稍推个一两年,他明明可以请父皇恩准,求娶庭南州丞楚家的婉淑姑娘。
身为太子,自然美女过眼无数,可自从一年前皇室宴请之上,得见楚婉淑,正值她豆蔻年华,模样又娴静典雅,只一眼即刻就俘获了他的心。那一颦一笑就像刻在他脑中一般,挥之不去。
现在可好,朝思暮想终是想了个寂寞。连新娘的丹青画都没见过,那荒远之地来的陌生女子,就要成为他的结发之妻了。
如果长得标致,怎么会连一副丹青都没有?
那战瑶一定长得丑陋无比,说不定青面獠牙,丑得人神共愤。
宇文怀都如此想着,他脑中所描绘的丑陋的形象就愈加具体。
谁让自己身处高位,是大燕的太子呢?牺牲自己的幸福,为大燕谋福祉,本是太子的职责。宇文怀都不禁咬了咬牙。
太子身边的贴身公公,德顺提着灯笼,步履匆匆的跑来了。送完宾客也就一个转身的工夫,太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