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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鼓捣着收音机,不知道怎么就收听到一阵呜哩哇啦的声音,二狗兴奋起来跟着收音机大声地呜哩哇啦,惹得春妮咯咯地笑!
二狗娘一句“吃饭啦。”全家人才慢慢聚拢到饭桌上,二狗爹端起一杯烧酒说:“今天是咱们家过节的日子,大狗明天就去相亲了,去了我和你娘的一块心病,今天二狗和春妮有功,要放开肚子吃个饱饭,吃饱以后咱们去网兔子。”
“好嘞!”二狗一听要网兔子,又来了兴致,拿起一个面饼,夹了一条小鱼,大口吃起来。
大狗涎涎地对爹说:“爹,今天高兴,我也来一盅。”
“行。”二狗爹给儿子也满满斟满了一盅,大狗美美地喝了一口。
“爹,我也来一口。”二狗不等爹答应,端起爹的酒杯喝了一口,入口又苦、又涩、又辣,随即“啊!”一声又吐了出来。
“小兔崽子,这能是你喝的吗?”二狗爹心疼那一口酒。
户外面静悄悄的,仿佛只有雪花在轻轻飘落,漫天卷地落下来,犹如鹅毛一般,纷纷扬扬。轻轻地轻轻地落在房顶上,落在草地上,落在远处的清漪河堤上,大地一片雪白,雪片已经有两狗爪子厚了。
“吱留”一声,二狗爹美美地喝完最后一口酒,开始指挥着全家老小忙碌,收拾完毕,带着老黑狗浩浩荡荡向大队麦场前进,那里有全队攒起的玉米秸和麦垛。
麦场是长方形的,里面高高低低、横七竖八地堆放着秋收后的秸秆。二狗爹很有经验地围着麦场转了一圈,雪后的野兔子足迹很容易辨认。他寻了一个缺口处,悄悄地指挥着全家老小支起了一张十米宽两米高的大网,老黑狗懂人意地爬卧在雪地上假寐。
张网完毕,二狗爹指挥着全家老小分布在东、南、西三个方向,只留下北面张网处无人看守。
“赶兔子!”二狗爹一声令下,麦场瞬间热闹起来,大家一起奔跑。为了增加声势,大狗一边跑一边拿树枝敲打着玉米秸,二狗娘、春妮敲打着脸盆、塑料桶,二狗还狂吹口哨,使劲跺脚,老黑狗不失时机地一阵狂啸,大家齐头并进,突然,惊起的兔子从玉米秸缝隙里钻出来,四处逃串,看到人后,又折回逃串,再折回逃串,最后向北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