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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遭到大臣们的反对,皆言立长不立幼,礼法不可废!除此之外,还有一层顾虑。当时元攸的王妃出身名门广河李氏,而李家在士人中影响力颇深,恐有外戚弄权之势。只是李氏红颜命薄,天不假年。元攸续弦,取了中书舍人的女儿,众大臣方才让步。谁知元攸施政无方,不足以君天下,使得胡氏一门逐渐做大。
陆渔见郭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说:“好了,有向神医在,二师兄不必为多虑。”
郭荆很是意外,也轻笑起来,“你竟然知道我心中所想?怪不得师傅说你天赋最高,现在我是领会到了”。陆渔不提公孙申也罢,如今这么一说,他就想到了那个黑衣男子。
“大师兄把那名刺客带到哪里了?”郭荆俏目一沉,心下又想到了刺客的身份未解,一时之间稍有松缓的心情又如折翼的鸟一样沉了下去。
“柴房。”陆渔说。
郭荆紧忙朝柴房奔去,心急火燎的,翩翩风度一下子荡然无存。陆渔望着郭荆的背影,心下也对这个刺客来了兴趣。刚想踏步,又想到此事牵扯到朝中事,一旦牵入就好比进了染缸,再也洗脱不清了!不过再一想,在杀刺客救公孙申的时候,便已经扯入,现在再想抽身出来怕也是不可能了。
陆渔望了眼中堂高位上左鹤溪的灵位,脑子回荡起那三声“南征”,不禁神情肃穆,内心一番争斗下,朝灵位深深一揖,英目渐趋明朗,比在观鹤楼时还清明,抿合唇有了决定。礼毕,于中堂停歇了一会,然后转身向柴门走去。陆渔来至柴房门口时,听见里面那刺客肆无忌惮地笑着,嚣张至极。
黑衣男子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昂头斜视郭荆,很是不屑。郭荆是翩翩君子,审人这事可是第一次,只是指着他怒喝,然并没有什么效果。陆渔在门外站了良久,实在看不下去,决定帮他一把。
“二师兄,你太温柔了。这种人一看便知是受过训练,这样不痛不痒是吓不了他的!”陆渔走进来,凌厉的眼神直视刺客,一把手勾住他的颌骨,使内力紧紧往两指间扣入。
黑衣男子痛得牙关直颤,眼珠突出泛着血丝,身体摇晃着非常痛苦。
郭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