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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不会征集两次,粮秣不会运输三次;军需自国内采用,粮食就在敌国征集,所以军粮就足够用了。”看到精彩处,陆渔暗自叫绝,把自己的理解侃侃而谈。“说得好,鞭辟入里!究竟是谁写的此书,我倒是很想知道!”陆渔感概万千,对《山居遗轶》的作者感到好奇,眉宇间不难看出其流露的敬佩之意。
春雷早已消去,春雨也停歇了。此时的窗外风景如画,一场雨水洗脱了污垢,一切的景物变得崭新。清新的空气溜了进来,把草屋熏得好像也洗了一场雨那般,清新怡人。瓦炉两根木柴燃着熊熊的火,被架在上面烤的铁壶弯嘴冒着热腾腾的白气,时不时一泼滚滚热水倾泄而出,洒落至瓦炉柴炭中“沙沙”作响,燃起烟幕。
此时的宁松因避雨来到了官道上边的一间酒肆,正喝着一碗热茶,面前摆着三五小菜。宁松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使劲地嚼起来,然后重重地将双筷子拍在桌上。脸上有些许不忿,抱怨道:“这个陆渔,亏我山长水远地跑过来找他,说得我口都干了,还像个龟壳一样,缩得动也不动,油盐不进!”
酒家小二从旁走过,稍微听到宁松的话,热情地问:“公子,你有什么事需要小的帮忙吗?”
宁松侧目一鄂,停顿数息,然后怏怏地说:“没事!”
“哦······那我走了。”酒家小二应了一声,正要离开。
“慢着!再给我来壶热茶吧!”宁松又吩咐酒家小二。
“好吶!”酒家小二应着,连忙拿起茶壶小跑回去,不一会就提着加满了热茶的茶壶小跑回来。
宁松大口喝着热茶,诅咒道:“陆渔,让你胆小!让你胆小!我诅咒你喝茶噎着!”
陆渔一边看兵书,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新烧开的热茶,靠向唇边酌了一口,猛然额上青根骤起,是茶水太滚烫了。
“咳咳······”
陆渔连忙将茶吐出了,舌头烫得左右摇摆,小声嘘道:“宁松又在咒我?!”
见春雨已停,小憩过后精神充沛,宁松付了茶饭钱,跃身上马,一挥长鞭,消失在酒肆路边。酒肆门前长杆稳如磐石,黄旗招展,猎猎作响。可谓是,雨歇琢虹桥,人行酒旗风